她初出茅廬,也是這般。

“你們今年出來的?”

不等她仔細詢問,應鵲已經把離家出走到現在的事情噼裡啪啦說了個清楚。

當然,懂了些人情世故的她對期間發生過的有些事情表現出來了羞澀感。

白夫人眉毛越聽是越緊。

打劫。

傷人。

當殺手。

哪裡哪裡都讓她窒息。

就算不以她現在的觀念來看,往前推十幾二十年,剛出來的時候她也沒這般瘋狂過。

做過最瘋狂的事情也不過是搶了個男人。

“你們……”

應鵲應鯉看著她。

“沒被打死真是武功練的好。”

應鵲:“……小鹿也這麼說的。”

“湖西村那個小鹿姑娘?”王夫人挑眉,她是見過那姑娘的,跟著白融來過一次。

長得太好看了,照亮屋子的那種好看令人過目不忘。

聽白融說過的事情和侄女這麼說,能確定這是個特立獨行的小丫頭。

她們聊了很久,白融第一次見王夫人這般精神,精神的彷彿是要回光返照。

晚上守著她,白融擔心的不敢離開。

王夫人表示自己還好,是侄女侄子孝順她,給她帶來了一些藥。

“你的衣服都溼了,是不是又在出冷汗?疼不疼?”白融詢問,又貼心幫忙換了衣服。

聽到她說不疼,感覺今晚可以好好睡覺了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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