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驚枝已經緩過來了,挑了兩個紅薯,一個給許疏樓一個自己吃,見少年不正眼看她就知道又犯病了。

姐弟兩人眼巴巴看著她。

說他們有原則,又非常的造作,說他們沒原則,在這種時候還要看她的臉色。

“吃。”

兩人歡呼。

又欠債了。

不過,債多不愁。

鹿驚枝體溫調節上升,很快,手心已經是溫熱的了。

她又問了許疏樓一句,“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吃烤紅薯呢?我幫忙把紅薯皮剝掉你吃不吃?”

許疏樓猶豫了片刻,點頭。

紅薯放在火堆中烤出來非常軟糯,靠近外皮的地方凝結出焦焦的糖汁,這是鹿驚枝最喜歡吃的地方。

她見不得有人不愛吃紅薯。

吃東西不是主要目的。

這種天氣,身體需要一些能量補充。

鹿驚枝一夜未睡。

說句難聽的,她怕許疏樓死翹翹。

兩姐弟佔據床榻進入睡眠狀態後,鹿驚枝立刻又用異能在他胳膊上游走一瞬。

捱到了天亮。

他沒發燒。

“我改主意了。”剛睜開眼睛的許疏樓開口說道,“我決定接受你的提議?”

“?”

迎著她好奇的神色,許疏樓啞著嗓音說,“不殺他們了。”

鹿驚枝:“哦,等等,這件事情你想了一晚上?”

因著昨晚的意外,回到客棧後休息了整整兩天的時間。

侍衛大氣都不敢出,規規矩矩的守在門口。

還有幾人蹲在他窗子正對著的下方。

生怕這種事情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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