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薇輕咳兩聲,衝她擠了擠眼:“偷偷地。”

鹿驚枝這才明白。

不是認親。

是繼續狗狗祟祟。

“嗯嗯,好!”鹿驚枝爽快應答。

“但是……”沈南薇惆悵,“如何保證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看我家小兔崽子一眼呢?”

他的兩個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鹿驚枝遲疑,“娘不是說過,你和以前長得不一樣嗎?”

是不一樣。

但在許疏樓那裡的心梗經歷,沈南薇不想再來一次。

“據我觀察,每天早晨小可愛會去鎮上轉兩圈,買吃食回去。這個時候是小木頭守著小沈,每天晚上……“鹿驚枝可謂是把兩人路線扒拉個精光。

母女兩人湊在一起商議作戰計劃,路過的姜梧念遲疑一瞬,“非要去他的小院看嗎?或許可以讓二姐姐帶他出來逛街,娘在咱家甜品店二樓往下瞧。”

兩人:“……”

腦子短路。

當天,鹿驚枝就頭頂貓餅敲開了小院的門。

一坨貓餅的毛髮在風中飛舞,在她腦袋上還怪好看的,像是小孩子經常拿著衣服上的毛球放在腦袋上學著古裝劇扮相似的。

“我今天早晨吃了一碗米粥,還吃了一盤昨天你帶來的迷你小饅頭。”少年說話溫潤輕緩,很認真的說。

宴清追以為小姑娘是來查崗的——嗯,這個詞是她嘟囔過的。

沒想到小姑娘是想帶他出去玩兒。

“我家甜品店出新品啦,想給你帶來,但是帶出來不如現做的好吃。”鹿驚枝發出她的邀請,“你要跟我一起去店裡吃新鮮出爐的紫薯餅、千層蛋糕和奶茶嗎?”

宴清追只是稍遲疑便頷首同意,髮絲隨著他的動作輕晃,拂過臉頰,把少年弧度優美、沒什麼稜角的臉頰襯的更加溫潤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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