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骨頭縫都冒出熱氣,張嘴含住那條小香舌情意綿綿地吸吮起來,雙手利索地把她上衣解開脫下來。

維楨彎身抱住胸:“別這樣,沈飛,你快要出門了。”

“不著急,去不去都沒事兒。”沈飛喘著粗氣,掀起最上面一層鏤空雕花的白色桌布,把維楨舉起來放到鋪著玄色呢絨的餐桌上,自己站起身正對著她一手將褲鏈拉下來。

維楨開始不明所以,接著眼眸越睜越大,驚叫了一聲,轉過頭緊緊閉上眼睛,“沈飛,你幹什麼呀,快點拿開好不好?”她對那個部位存在著天然的恐懼和厭惡,雖然跟沈飛裸裎相對多次,卻從來不敢正眼直視。

沈飛扳過她的臉輕佻地拍了拍:“你怕什麼,又不是第一遭見。小心肝兒,來,讓老公舒服一下。”

維楨膽戰心驚,不敢睜開眼,微微顫抖著身子問:“怎麼、怎麼讓你舒服?”感覺到一個碩大滾燙的東西貼在自己唇邊,熱力彷彿將面板都灼疼了,嚇得無助地抽咽了一聲。

欣賞著小情人桃腮拂紅的羞態,沈飛的笑聲低沉得似直接從胸膛中發出來的一樣,粗糙的指腹侮狎地摩挲著維楨柔嫩的唇瓣:“寶貝兒,這不是挺明白的麼?乖,張開嘴。”

“我不要,你欺負人。”維楨的眼淚‘刷’地掉下來,驚惶無措地扭過身想爬開。

沈飛惦念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了,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肢把人粗魯地拖回來,單手將她的雙腕擰到身後:“你聽話點,不疼不癢的這麼抗拒作什麼?”

維楨抿住雙唇,纖長濃密的睫毛上凝結了幾顆晶瑩的淚珠,被沈飛制住的皓腕不住地戰慄著。這樣我見猶憐的情態放在平日沈飛自然巴不得捧著寵著萬事隨她心意,此時此刻卻令他的心火燒得愈發轟轟烈烈,滿眼猩紅,兩根手指擒住她的小腮幫子用力一捏。

維楨不能置信地睜大眼瞪著他,一雙湖水般純淨無垢的眸子裡清晰地倒映出沈飛佈滿情慾和痴狂的臉容。

甫一進入沈飛就差點交代了,溫熱滑膩,美妙得令人慾生欲死,覺得連七魂六魄都要化進去。

“艹!真他孃的要命。寶貝兒,放鬆點,別一副我正在強你的樣子啊。”沈飛鬆開了對維楨的鉗制,只扶著她的後腦不疾不徐地動起來,另一隻手伸到胸前輕輕揉著,試圖讓她好過點,聲音嘶啞得幾乎不成調,目光牢牢地鎖在那張淚跡斑駁的俏臉上。

被心愛之人含住的刺激讓沈飛猶如置身極樂的地獄,維楨生澀無助的表情和偶爾溢位的丁點破碎的哭泣更令他恨不能化身為獸,將她強行按倒。饒是這樣神智近乎湮滅的情況下,沈飛仍舊不捨得讓維楨太難受,更不敢像以往對待他的床伴和在外邊尋歡作樂那樣盡著性子亂來,充其量不過是進去了三分之一,動作也是緩急有度,生怕嚇壞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兒。

維楨還是被嚇到了,簡直已經是膽裂魂飛。嘴角撐得發酸,被異物頂到喉嚨深處的壓迫感讓她不住地反胃作嘔,五臟六腑彷彿在不斷抽搐,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這些身體上的不適都比不上遭受沈飛強迫的痛苦,直衝得她鼻頭髮酸,腦海裡嗡嗡作響。

沈飛早已爽得面紅頸赤,不能自已,動作漸漸激烈起來。

維楨掙脫不開,闔著眼,心裡充滿了屈辱和不甘,臉色雪白,嗚咽聲中含了些令人不忍的彷徨和頹靡。

沈飛心疼起來,柔聲哄她:“寶貝兒,別這麼難過。男歡女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往後慢慢就習慣了。”

維楨乍聽“往後”二字驚怒交加,兩隻軟綿綿的小手握著他的器官洩恨般往外扯,舌頭隨之使勁地推抵。沈飛本就亢奮,被維楨胡搞蠻纏一刺激,快感如萬丈巨浪排山倒海而來,兩眼赤紅如血,啞聲咒罵了一聲“妖精”,夾住維楨柔弱的身子瘋魔般猛烈動了數十下便低聲咆哮著噴射出來。他記不清楚到底射了多久,頭腦在幾十秒內都處於一種瀕死的高潮狀態,射完之後仍有種踩在懸崖峭壁邊緣,轉瞬便將墜落般命懸一線的錯覺。

維楨被放開之後,隨即彎下腰撕心裂肺地咳嗽嘔吐起來,桌面溼了一大片,羸嫋的身子顛蕩不息,一聲一聲彷彿從胸腹間猛烈震出,轉眼間臉頰已憋得通紅。沈飛臉色有些發白,連忙伸手輕撫她的背:“楨楨,沒事吧?你慢點……”他已漸漸從方才鋪天蓋地的歡愉中回覆過來,知道這次玩大了,心裡隱約有些不安。

維楨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使勁開啟他的手,拿起外衣遮在胸前跳下桌子,徑直往大門衝去。沈飛神色悚然大變,三步並作兩步搶到她前面,維楨情緒太激動,沈飛不敢直接伸手攔阻她,只擋到門前迭聲勸道:“楨楨,你冷靜點,你光著身子呢,這樣子怎麼能跑出去?”

維楨抖著手將衣服套上,她的淚水根本止不住,眼前一片模糊,臉容蒼白如紙,身子搖搖欲墜,十根手指俱哆嗦起來,許久都沒能把第一枚釦子合上。

沈飛難受得彷彿被鈍刀子割肉,半跪在地上幫她將釦子全部繫好,然後一把抱緊她:“楨楨,你別這樣。我是真的愛你,若有半點輕待的心思叫我沈飛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