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的群眾看著兩人,都對付凌天指指點點。

付凌天卻是絲毫都不在乎的。

江祭臣停下腳步,望著付凌天高大的背影,突然覺得對付凌天有一絲虧欠之感。

「付大人。」

江祭臣開口。

付凌天聽聞,回過頭,對江祭臣輕輕一笑:「怎麼了?走啊。」

周圍的群眾們見江祭臣停下,都下意識得向後退去半步,但是卻又想要看熱鬧,卻不願散去。

江祭臣回應給付凌天一個笑容:「接下來的事,我想,或許我可以自己去完成。」

付凌天返回身來,走向江祭

臣:「不行。你一個小孩子,能做什麼?」

江祭臣隨著付凌天的腳步,也向後退去:「付大人,我覺得大理寺卿說得不錯,在我身上,有太多無法解釋的事,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確實有太多人因我而死,我.......」

付凌天停下腳步:「照顧你是我的責任,你不需要聽那些人說什麼。」

江祭臣輕輕笑著:「付大人,你對我,沒有任何責任,我不想再連累你。」

江祭臣說罷,轉頭,向後走去。

他無論走到什麼方向,周圍的群眾們都會像避開瘟神一般避開他,同時,還會發出一陣輕輕的驚呼聲。

人群之中,突然衝出一個婦人,一把抓住江祭臣的衣角,用力向後一扯,差點將江祭臣扯倒在地。

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

「還我男人!你這隻小狐狸!殺人的兇手!眼下,連大理寺都包庇你?你這迷惑人心的小狐狸!」

那婦人一般說著,從身後抽出一把尖刀,說著話便要刺向江祭臣的身體。

江祭臣身體向後一撤,輕易得便躲過了婦人刺過來的尖刀。

一旁的付凌天想要上前,江祭臣對付凌天搖搖頭,隨後點頭,示意自己能搞得定。

那婦人咬牙切齒,再次向江祭臣衝了過來:「沒人管得了你,那我們老百姓便自己保護自己!」

這句話,引起了在場群眾的共鳴。

那婦人又一次跌倒在地,沒有刺中江祭臣。

江祭臣低頭望著婦人:「敢問你男人是誰?」

那婦人哭訴道:「我男人?你殺了那麼多人,自然記不住每一個人的身份,但是對我們來說,他們就是我們的親人,是我們獨一無二的存在!小狐狸,你良心不會不安嗎?」

江祭臣輕輕一笑,這婦人,明顯就是想要煽動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