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你會跟我回去的對不對,小云也在家裡等你,我娘來了,你不用怕。”凌大鵬焦急地同師師說道。

師師臉色很不自然,在聽到陶宛娘說出張心蘭名字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瞞不住了。

“大鵬哥,我們回不去了。”師師幽幽道,“你就忘了我吧!”

“不,師師,都怪我混賬,我知道你一定是氣我拿你抵債,但是我是被逼的啊,他們要帶走你,我也沒辦法。但是我真的不介意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師師!”

“是你說還是我說?”陶宛娘看凌大鵬這遲來的神情,覺得凌大鵬真是又蠢又瞎。

“凌大鵬,師師是受人所託回到你身邊,然後掏空你的家產,然後揹負鉅債,進而連累我或者你爹,她對你有幾分真情,你的榆木疙瘩腦袋肯定是分不出來的。”

陶宛娘見師師支支吾吾不開口,就乾脆直截了當說道。

“這位姚爺麼,開著賭坊,自然是想著財運滾滾,有人送錢沒有拒收的道理對吧。”陶宛娘也不打算同賭坊的老闆鬧翻臉。

姚俊臣點頭,拍手陳贊陶宛娘道:“陶掌櫃真是一個妙人,不錯,姚某開的是賭坊不是善堂,有錢進來,沒有往外推的理。”

“不可能,這不可能,師師,你說,你是真的喜歡我的,你也是真的想跟我和小云一起過日子的。”凌大鵬震驚後退了幾步,然後急切看著師師問道。

師師已經被姚俊臣收房了,她深知凌大鵬的無用,就算自己否認陶宛娘說的一切,但看模樣,姚俊臣不放人她就走不了。

“對,你娘說的都對,我就是受人所託,來禍害你的!”師師乾脆咬牙說道,“你一個幹啥啥不行的蠢貨,憑什麼要我跟著你受苦。”

“我自幼也是出身官家的,何嘗幹過那些粗活,跟了你之後,不是在莊子裡做事,就是伺候你跟周小雲那潑婦,我連我的琵琶都沒空碰,你以為我樂意嗎?”師師開了口,這情緒就繃不住了,一股腦兒般把對凌大鵬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本以為你有個開酒樓的娘,還有個大將軍的爹,跟著你,遲早能過上好日子,但是你連自己都保不住,我跟著你,就喝西北風嗎?”

“不,不可能!”凌大鵬失魂落魄般否認,“你說過你是真心喜歡我的。”

“喜歡你,呵,要不是你娘跟你爹,你覺得你有什麼?”師師冷笑,“至少跟了姚爺後,我吃穿不愁,總比跟著你鄉下種地好。”

“小美人識趣,跟了姚爺,以後總不會虧待了你。”姚俊臣被師師很好的取悅到了,他喜歡聰明的女人。

“姚爺,既然大家都開啟天窗說亮話了,那今個我贏得錢我也不拿了,我兒子的債也抵了,這女人也是你的了,日後總不會再出現騷擾我兒子家裡的事情了吧!”

陶宛娘看著姚俊臣,神色冷靜,語氣不輕不重卻甚是認真般說道。

“不會,不會了,陶掌櫃親自出馬,姚某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姚俊臣笑道,“以後,陶掌櫃還會來玩幾把嗎?”

“你要不怕我玩到你賠不起,我就來。”陶宛娘似笑非笑般說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姚俊臣把陶宛娘三人送出了賭坊,看著他們離開,還忍不住說道。

“姚爺,這大將軍怎麼跟啞巴似的。”管事的在一旁嘀咕道,“不過,聽說兩人合離了,這大將軍被陶掌櫃給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