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首先要練的不是力氣,而是技巧。你要以慢動作,感受力的傳導的全過程,從拳頭、到手臂、到腰、到腿、到腳。這是第一步,第二步,要有更細緻的感覺,從拳頭、到手腕、到手臂、到關節、到大臂、到肩膀等等,最後要落在腳底,你還要感受你腳底的受力部位,腳掌分擔了多少、腳後跟分擔了多少等等。然後,要慢慢提高速度,最終要一氣呵成打出一拳。”

李光彩傻眼:“就打個拳,還有這麼多學問?”

發神經難得得露出一絲絲笑容:“呵呵,我剛才說的是直拳,還有勾拳、擺拳等等很多,不同的拳受力部位大不相同。拳完了還有掌、掌完了還有肘,這些還都是些常見的。”

“練武還真是個辛苦活。”李光彩訕訕。

“練哪個職業都是個辛苦活。”發神經說:“我看你剛才出拳,姿勢、要領到還掌握了個七七八八,但是沒有武功底子。”

李光彩就大致講了下自己當年湊熱鬧學武的經過。

“原來是這樣。”發神經說:“力發於腰。出拳的時候,你不能感受力量是帶著拳頭往前衝、或者是拳頭帶著力量往前衝,而是源於腰部、再催動肩膀,而後肩膀催動手臂、手臂催動拳頭,拳頭落到沙袋的瞬間,再感受我前面給你說過的力的傳導、怎麼傳導回去、最終到腳底的。你先不管別的,只注意我的腰部發力。”

發神經用慢動作給李光彩演示了幾遍。練功場上還有幾個小輩巫師,看到師祖級的大師在給一個凡人示範入門功夫,眼睛都直了。可大師沒發話,也不敢靠近。

發神經一邊看著李光彩體會慢動作,一邊給他解釋:“練功的方式分為兩種,一種就是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一種,就”是用意識去練習。只要是巫師,不論什麼職業,都要學。

“用意識練習?”李光彩不由得停下來。

“對。拆成慢動作,一方面是為了更好地體會、加深練習程度,另一方面,就是為意識練習做準備。”

發神經耐心給他解釋:“通常的練習需要場地甚至器材,有時候還需要對手喂招。而意識練習只需要靜坐,在識海里用慢鏡頭拆解即可。雖然練習效果不如現場,但好在隨時隨地。另外,意識練習還可以反省細節的不足和整體協助問題,是現場練習的補充。”

李光彩恍然道:“我想起來了,人世間的體育運動員,好像是舉重等一些專案,就是用這種方法,據說練習的時候,能和現場練習一樣,聽到關節扭動的聲音。”

“是這樣。”發神經肯定地說:“隨著你的慢鏡頭,你身體的肌肉、關節、呼吸等都會隨動,只是程度不如現場練習而已。另外你記住,意識練習是四個職業通用的。”

李光彩表示一定好好分解。他又練了幾遍,發神經點頭說悟性不錯,又細緻地指導了一番,就要離去。

“大師大師,法聖情大師。”李光彩拉住發神經的胳膊,笑嘻嘻道:“咱們打個商量,來來來,坐坐坐。”

發神經坐下後,笑眯眯地問:“是不是要給你教個絕招?”

“咦?你怎麼知道?”

發神經頓了頓,說:“你又不是第一個找我這麼說的。”

李光彩想想是這個理,懇切地對發神經說:“你看啊,我不想練武師,可這江湖險惡,想學個一招半式用於自保。大師您看,可否指點一二?”

發神經道:“可是,沒有這樣的絕招啊!”

“怎麼沒有?”李光彩說:“我給你講個一路潭腿的故事。”

以下為作者自嗨

江城子·密州出獵

——山寨者:繁易

老繁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為報看官造訪意,親點選,回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