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給那個不經常見面的舅舅畫上一筆。

秦墨不想讓女兒對自己親舅舅失望,可卻有人直接捅到了面前。

派出所中,何家派來的律師安慰何露娜。

“何小姐,你不用擔心,秦家的繼承人有求於先生,秦墨是秦家人,為了家族,她們也不敢為難你。”

何露娜抬起頭,抽噎著:“但還有靳寅初呢?”

律師說:“先生說他會和靳總聯絡,你放心,靳總是商人,他不會為了女人放棄一樁上億的合作的。”

何露娜本來哭哭啼啼的,聽律師分析得頭頭是道,眼淚立刻收了回去。

看到蔣聽言進來,她甚至給了她一個鄙夷的眼神。

似乎在說,剛剛她們母女倆趾高氣揚,結果呢?

不過如此。

何露娜站起身,一掃剛剛的萎靡,重新囂張起來。

她仰著下巴:“我被她們送進警察局,這對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傷害,我要她們和我道歉!”

律師立刻點頭:“沒問題。”

說完,他直接朝著她們走來,但沒和蔣聽言說話。

反而先對靳寅初笑道:“靳總,我們何總說……”

“閉嘴。”

靳寅初冷冷打斷他。

他還想著好好處理這件事,在秦墨面前表現一番,以改善她對自己的態度。

誰知道一進來,就聽這個律師一番自大又愚蠢的話。

靳寅初的眼眸銳利,像是刀鋒一般,堵住了律師的說辭。

他的視線太冷,律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警局,是講法律,講事實的地方,不是你們講人情生意的場合。”

靳寅初的聲音冷靜,卻蘊含著無盡的暗刺。

律師沒料到他會這麼說。

事情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他連忙急道:“靳總,你和我們何總是朋友,生意上常有往來,現在還正在合作,不要因為這件小事影響兩家關係。”

靳寅初冷漠道:“生意場上沒有朋友,隨時都能變成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