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何露娜和我告過白,不過我已經拒絕的明明白白了,至於她說的我答應去看她,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

“她這次來,也不可能是因為我,很大可能是為了那個叫何焱的孩子,今天碰到只是湊巧。”

靳寅初有條不紊,耐心的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蔣聽言本就沒生氣,只是鬧鬧小脾氣。

但他這麼鄭重的解釋,她心中的小脾氣,小醋意也完全消散。

只剩下滿心的甜蜜和開心。

靳寅初其實不太會說些甜言蜜語哄人,遇到事情,他只會把問題明明白白說出來,耐心的和她解釋。

或許有些女孩子不喜歡這樣,但蔣聽言恰恰吃這一套。

她最喜歡靳寅初這麼耐心對她的樣子。

蔣聽言忍不住摟著他的脖頸,親了他一下。

靳寅初眼裡含著笑意。

兩人還想再膩歪一下,蔣聽言的手機忽然嗡嗡作響。

她看了一眼:“該出去了,我媽說何露娜的律師來了。”

“行。”

兩人剛走到派出所大廳門口,忽然聽到秦墨在旁邊打電話的聲音。

她語氣強硬,聽起來很不高興。

“秦如笙,我不管她是誰的女兒,也不管你生意不生意的,誰欺負我女兒,我就一定要讓她得到該有的教訓!”

“臺城人怎麼了?你歷史怎麼學的,她是臺城人,也是中國人,她得遵守中國的法律!”

“行了你不用說了,她如果真沒錯,警察自然會放了她。”

“呂城也是我朋友,你憑什麼不讓我去?你以為秦家現在是你做主了,爸媽他們還沒死,我也沒死呢!”

說完,秦墨也不再聽對方說什麼,她直接掛掉了電話。

一轉身,滿臉的不悅。

蔣聽言忙走過去:“媽媽,怎麼了?”

“你那個不爭氣的舅舅,為了他的生意……算了,不提他。”

秦墨不欲讓女兒知道這些。

秦家雖然自詡書香世家,可內裡的齟齬,也不比靳家這種豪門少到哪裡去。

只是蔣聽言從小不在秦家長大,也和秦家沒有什麼接觸,這些爛事也不必讓她知道。

秦墨不想說,蔣聽言也不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