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吧。”蒲月丟下了髒衣服,盯著來人。

“月姑娘,我們禮賢下士,您還是跟我們回去吧,之前每個月是一兩銀子,如今……”

老闆娘看了看老闆,“如今是三兩銀子。”

蒲月算過,在那個時代,一兩銀子摺合人民幣是八百元,三兩銀子就是兩千四百。

按一個小縣城的水準,這已不算低價,但蒲月一聽卻皺眉,

“十兩銀子,少了我可不去,你們去請別人吧。”

那掌櫃的還要說什麼,蒲月已截口道:

“你們日進斗金,不都是我帶來的客源?就是十兩銀子對你們來說還九牛一毛呢。”

說完後,蒲月繼續做事去了。

“哎呦,月姑娘,老身給你下跪了,五兩銀子您看怎麼樣?

再多,我們也的確拿不出來了。”那老闆娘開始倒苦水。

“七兩吧,缺一不少,我讓一點,你補一點,各自不吃虧!”蒲月已經做出了讓步。

老闆娘只感覺蒲月一刀殺入了自己心臟,但也只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罷了罷了,那就七兩,七兩。”

蒲月得了準允,當日就到客店去了,這麼一來客店生意再一次恢復了過來。

為讓祁鈺能得到更好的照顧,蒲月日日還送吃的給祁鈺。

至於和嬸和喜樂兩人依舊在蒲月身邊打下手。

眼看著半個月過去了,蒲月又得了不少的銀兩,但算了算差旅費還感覺差不少,這讓蒲月為難。

本準備早早的到帝京去呢,哪裡知道錢不夠。

“只能繼續努力咯。”蒲月嘆口氣將銀子丟在了聚寶盆之內。

“月兒不要著急,我們一起想辦法。”祁鈺湊近蒲月。

不知道怎麼搞的,只要和祁鈺在一起,哪怕他不說話,也可帶給蒲月一種正能量。

兩人都很快樂,那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欣悅。

按祁鈺的意思,如今真正日進斗金的辦法只能是自主創業,但他們的錢還不夠。

這一晚,蒲月累壞了,早早的就睡覺了。

祁鈺身體本就不好,也早早入睡了。

但孰料半夜三更出了賊,先是西廂房濃煙滾滾,和嬸大驚失色立即去救火。

哪裡知道此乃調虎離山之計,等和嬸離開後,兩個蒙面人進入了屋子。

蒲月聞到了燒焦味,看祁鈺行動不便,立即到了祁鈺的屋子。

兩人本住在隔壁,蒲月一進屋子就拉祁鈺。

“快走,外面起火了。”

等蒲月和祁鈺出來,但見和嬸也咳嗽著從裡頭出來了,卻不見喜樂。

蒲月準備到裡頭去找喜樂,接著看到喜樂抱著儲蓄罐從裡頭狂奔了出來。

一邊奔走一邊咳嗽,就在準備靠近他們的時候有,門後卻出現了偷襲者。

那人給了喜樂一悶棍,喜樂頓時倒在了地上。

“拿來吧你!”

盜匪將儲蓄罐搶走了,兩人從後院離開。

那盜匪跑的很快,一前一後,前面那個抱著存錢罐,後面那個跑的氣喘吁吁。

蒲月一把揪住了後面那人的肩膀,那人猛地一回頭竟咬了蒲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