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的怎麼樣了?”他笑的春風和煦。

“要麼走,要麼留。”

蒲月說了等於沒有說,沒說卻是說了,祁鈺哭笑不得,“前者還是後者?”

“看情況咯,只要薪水合適我就勉為其難繼續做他們的搖錢樹,”

蒲月本就依違兩可,“但如他們非要這樣不依不饒,那也只能是魚死網破了。”

要不是她最近缺錢,她怎麼可能這麼拼了命的去店裡忙活?

要不是她想要到洛陽去,她怎麼可能虎落平陽呢?

“好,那最近就休息休息。”

祁鈺握住了蒲月的手,發覺蒲月最近忙進忙出,手都龜裂了,倒有點莫名的心疼。

雖不在店鋪內忙碌了,但家裡的事卻依舊很多。

因大廚蒲月撂挑子了,客店的生意逐漸冷淡了不少。

一開始掌櫃的親自顛勺,但後來發現人家壓根就不買賬。

三天過去了,蒲月在的時候生意蒸蒸日上門庭如市,等蒲月這一走,客人也都走光了。

不少人是慕名而來,指名道姓要蒲月做菜。

掌櫃的也學了一點皮毛,但做出的菜模樣兒似乎一模一樣,但味道卻謬以千里。

這三天,客店的生意進入了世紀的凜冬。

掌櫃的和夫人一商量,兩人都決定去找蒲月救場。

蒲月賦閒已三天了,這三天裡日日和祁鈺在一起。

他們的銀子所剩無幾,蒲月還準備另謀高就呢,忽而看到老闆和老闆娘到了。

“哎呦,月姑娘啊,”看蒲月在洗衣裳,老闆娘喜鵲一般叫起來,

“這活兒你怎麼能做啊,您這小手啊,是天生來做其餘事的,真作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