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白顫顫巍巍的遞給池予槿,池予槿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她接過來藥品往外走。

滴答滴答……

陸知白不知道他發了多久呆,腦海中不斷盤旋著滴答滴答聲音。

……

池予槿從樓下來的時候,Whisky剛剛從外面回來,他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急匆匆的往樓上去,不經意間看到池予槿剛想打招呼,卻被嚇了一跳。

他呆愣愣的直到池予槿從身邊經過,消失在門口,二樓,程似耀和盛凌和他一樣的震驚。

Whisky的心咚咚的跳,他看著地上可疑的水滴:“盛總,陸……陸知白,他沒事兒吧?”

盛凌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陸知白在裡面,你要進去看看嗎?”

“我……”Whisky覺得腿有些軟,“我去看看。”

……

“哎呦你要嚇死我!”

言喻被敲門聲驚醒,他站在貓眼兒往外看,就看到了一個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水鬼一樣的人形……

“池,池予槿?”

“你在這裡面放了什麼?”

“除了七涎上草之外,沒有任何新新增的成分,只是比例變了而已,難道這個藥出問題了嗎?”

言喻穿了件外套帶著池予槿往外面走,走了兩步他又折回來,看著靠在門旁的池予槿:“你從哪兒知道我住在這裡啊?我這地兒就沒人知道。”

“這下面有一座世界頂級的醫藥研究所,我並不知道你在這裡,我只是翻進來剛好看到裡面亮著燈,就過來碰碰運氣。”

“如果我是壞人呢?”言喻皺眉,“你這樣單槍匹馬不怕出事?”

“這本來就是池家的,如果不能為我所用,那我就把這兒搶回去,如果搶不回去,那我就要把這毀掉,至於單槍匹馬……”

池予槿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從落到地上開始,她就沒有擔心過自己的安危。

而那些替她擔心安危的人,也早都離她而去。

“反正我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復一日的生活,怎麼樣不都是一種解脫?”

言喻聽到這句話差點咬到舌頭:“你爺爺說的對,你果然是整個池家最危險的人。”

“我爺爺還說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你找到了這裡,那我就給你講一個守門人的故事。”

言喻把門鎖好,手裡拿著一根手電筒。

“每一座巨大的寶藏都會留有一些守門人,這些守門人有些是被僱傭的,有些是被庇護的,有些是來報恩的。”

“慢慢的歷史長河中巨大的寶藏是不會移動的,可是這些守門人會離開歸來,而在這些守門人當中,有一支獨立於以上種種情況之外,和寶藏是同生共死的。”

“只有這一類守門人才能忠誠的守護著寶藏。”

言喻突然停下,用手電筒照了照旁邊格外安靜的小姑娘:“你就沒什麼好奇的嗎?”

池予槿上沒什麼表情,甚至被光照到眼睛也沒有一絲反應,她只是甩了甩手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