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你什麼時候下來的?”

“當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了,說起來盛總還幫了大忙呢。”

池予槿無所謂的用手捶都捶脖子,把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放在手心:“你呢?兩天沒有任何訊息,要不是知道你回家了,我還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

陸知白抖了抖嘴角,他向後靠著木頭,在逼仄又黝黑的空間裡,陸知白只能藉著透過櫃門縫隙的光看到那雙亮晶晶的眼睛。

“我……”

池予槿等了幾秒,陸知白這個拉長的我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她輕笑了聲搖了搖頭。

“呵……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現在見到了你知道你安全呢。”

陸知白突然伸手握住池予槿的手:“池予槿,我很快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哦?我們這樣確實……”池予槿眼珠子轉了一圈兒,她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陸知白,“確實有些偷偷摸摸了。”

“哎呀,我那邊確實有些情況,不過很快就能解決。”

“你別不相信我呀,我說的是真的,我哥他會幫我解的。”

“陸知白,你……”池予槿嘆了口氣,“可能接下來會發生一些超出你意料之外的事情,總之不要著急,慢慢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陸知白抓著池予槿的手腕,他有些激動,池予槿輕輕的把他的手推開。

“未來的事情誰能夠預料呢?”

陸知白皺著眉,他的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不應該吧?”

池予槿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她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吵鬧,她壓低聲音快速的說到:“這個項鍊你帶著。”

“這是什麼?”

“不要摘下來。”池予槿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反手抱了抱陸知白,“我敲門三分鐘後再出去。”

說完這句話,在陸知白一頭霧水的時候,推開衣櫃的門走出去,她翹著二郎腿葛優癱坐在凳子上。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在這裡?”檸哥那刺耳的聲音瞬間響起,“哎呦,你還在這裡喝酒,還有一個多小時呢,錢不賺了?”

“檸哥,我就歇一會。”池予槿抬了抬手坐起身,“我又沒走。”

“你要是走了,老闆不得炸?”檸哥趕緊把酒瓶子收起來,他看了眼酒瓶,“這麼烈行不行?”

“怕什麼,潤潤嗓子而已。”池予槿站起身裝模作樣的彈了彈身上的灰,“走,上臺。”

“好嘞,就等你這句話。”檸哥瞬間喜笑顏開,池予槿推門離開的時候敲了三下門。

陸知白在衣櫃裡面緊張的要命,聽到敲門聲後他老老實實的數了三分鐘才推開門。

陸知白看著手心的項鍊嘴上帶了笑,他對著鏡子把項鍊掛在脖子上,左右看了看,別說,還挺好看的。

陸知白把項鍊藏進的衣服裡面,慢慢悠悠的晃到Whisky身邊,Whisky像是才發現他回來了一樣:“二少你剛才去哪裡了?嚇死我了!”

“去了個衛生間而已,怎麼?難道我去衛生間你然後跟著嗎?”

Whisky連忙擺手:“大可不必。”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