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傳旨影片反覆看了好幾遍,崇禎才收回目光,感嘆道:“沒想到竟如此神奇,簡直就跟仙術一樣。有了這個影片,日後即便有人質疑你手中聖旨真假,也不怕了。”

朱媺娖點頭。

崇禎卻又環視殿中財寶,道:“不過,你要復興大明只有聖旨恐怕還不夠,還得有錢才行。

接下來你要沒事,就將這殿中財寶儘量帶到郝先生那邊去吧。

既算是父皇給你的嫁妝,也可以充當日後復興大明的軍餉。”

“是,父皇。”應了聲,朱媺娖卻忍不住關問:“郝先生建議父皇嘗試突圍,父皇何不早做準備?”

留下命朱媺娖監國的聖旨後,崇禎似乎卸下了部分壓力和心理負擔,這時候精氣神反倒比之前朱媺娖剛回來時好一些。

他聞言一揮衣袖,道:“這事父皇自會安排人去辦,不用你操心,你還是趕緊把這些財寶運過去吧。”

朱媺娖點頭,不再多說,開始挑選財寶。

她可沒忘記,先前郝光明說過,太好的珍寶反倒不好賣。

於是她挑選了一些字畫,放到一箱金子上,然後就想抱起箱子穿越。

結果發現箱子雖然不大,可卻很沉,她想抱起來並不容易。

於是下意識摸著箱子想穿越。

心中一動,她果然又到了郝光明老宅,卻發現懷中只剩下十幾卷字畫,至於那箱金子根本沒帶來。

‘怎麼回事?’

心中疑惑,朱媺娖趕緊到臥房找郝光明。

卻見郝光明正在洗腳。

這讓朱媺娖略有點尷尬,卻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道:“郝先生,我方才本想將一箱黃金和這些字畫一起帶過來,沒想到卻只帶來了字畫,那箱金子也不知是不見了,還是沒帶來。”

郝光明聽了略一沉吟,道:“金子在不在你可以回那邊去看看,不過我猜測,很可能是那箱金子太重了,你才沒帶過來。”

朱媺娖凝眉,隨後將那十幾卷字畫放下,道:“那我這就回去看看。”

“等等。”郝光明忙叫住她,“字畫你也別再帶了,這些字畫如果我們這邊有一模一樣的,恐怕賣出去會有大問題。”

朱媺娖不解道:“有什麼問題?”

“我們這邊是太平盛世,字畫大多被有錢人收藏。如果我放出了一模一樣的字畫,收藏了這份字畫的人會不會疑惑?

如果這種情況多了,讓別人追查到我這裡,可能會有大麻煩。”

聽了這話,朱媺娖蹙起柳眉,想說下次不帶了。

但突然她腦中靈光一閃,道:“這裡不能賣,但可以留著以後在大明賣啊。”

郝光明聽了一愣,隨即笑道:“你說的沒錯,是可以在大明賣。”

朱媺娖也不禁笑了笑,隨即走向西牆消失不見。

回到武英殿,她發現那箱金子還在原地,便覺得可能真像郝光明所說,金子太重了,所她才沒能帶過去。

於是這次她又抱了十幾份字畫和約莫十斤重的一匣金子進行穿越。

這次果然成功了。

“看來你沒辦法帶著你搬不動的東西穿越。”郝光明判斷道,隨即又問:“你感覺怎麼樣?有眩暈感嗎?”

以郝光明的認知雖然不知道朱媺娖穿越過來的原理,但他卻覺得,負重穿越可能對朱媺娖也有影響。

朱媺娖卻道:“我沒感覺眩暈。”

說完便再次走向西牆消失。

接下來,朱媺娖又連續搬來了幾小箱以珍珠、寶石為主的珠寶首飾,以及約莫三十多斤重的小半箱黃金。

結果她才將裝黃金的箱子放下,人就軟倒下去。

郝光明一直在廳堂守著,見狀忙扶住了她。

“你怎麼樣?能聽到我說話嗎?”郝光明一邊觀察朱媺娖的眼睛一邊詢問。

朱媺娖聲音朦朧地道:“突然好睏···眼睛要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