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比較神秘,目前為止還沒有人上去過。

而楊承業他們的目的地就是群英樓的第四層。

這些都是王允給楊承業介紹的。

楊承業四人來到群英樓直接就上了四樓,並沒有人阻攔。

此時四層已經被坐的滿滿當當,座無虛席了。

剛上到四層,他們便聽到了有人在高談闊論,四人不動聲色的坐在了一旁。

這時,只見一名身穿文士服的青年正站在中間,搖著摺扇說道:“我說諸位,剛才我們嶽麓書院的李公子作了一首新岳陽樓記,堪稱經典,不知哪位再作一首?”

“怎麼?沒人?看來這京城的幾個書院當真是人才凋零了,什麼四海四大才子,還真是浪得虛名吶!”

“啪”

這時,一名身穿乳白衣袍的青年一拍桌案,起身道:“你們嶽麓書院也太囂張了,雖然四海四大才子沒有到場,但是我們京城書院也不會輸給你們。”

“更何況還是盜用別人的詩。”

岳陽樓記楊承業知道,是范仲淹去所作,沒想到這個李公子還真是會活學活用,竟然作了一首新岳陽樓記。

聞言,先前那人奇道:“不知這位仁兄是…………”

此人說道:“好說,在下陸游,來自雲居書院。”

聞言,那人淡笑道:“那就請陸公子吟詩一首,看看能否比得過新岳陽樓記。”

陸游自通道:“那你們就聽好了。”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做塵,

只有香如故。

陸游念畢,響起了轟然叫好聲。

待叫聲完畢,那人說道:“這位陸公子的詞是不錯,但是意境卻相對差一些。”

“怎麼樣,還有人上來嗎?”

楊承業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這些書院學生鬥詩,王允有幾次起身,但是卻頹然坐下,苦笑一聲說道:“在下有幾斤幾兩自己知道,還是不獻醜了。”

接著王允看了看劉璽,說道:“劉兄,要不你試試。”

劉璽低頭,小聲道:“王兄,你知道我作詩不在行,如果是對對子,我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聞言,楊承業嘴角一勾,暗道:“原來這二位是紙老虎,只會在自己家裡嚇唬人。”

這時,納蘭嫣然說道:“表哥,你們怎麼忘了還有一個人作詩很厲害的。”

聽了楊承業的話,王允與劉璽同時看向了楊承業?

“對呀,我們怎麼忘了楊公子,他的詩可是絕句呢!”

王允與劉璽同時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