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瑜笑道:“老爺,您這要求也太低了吧,以蘭兒的天資和勤奮,最起碼是二甲前十名,您還別不信,這小子聰明著呢,現在不過才八歲,就已經熟讀四了,將來定是前途無量。”

賈政拍了拍賈瑜的手背,感慨道:“瑜兒,真是辛苦你了,你為這個家做了那麼多,若不是你,榮國府說不定早就被抄家降爵了,老太太嘴上雖然不說,但她老人家心裡都記著呢。”

賈瑜點點頭,說道:“這些都是侄兒這個族長應該做的,當不得謝,侄兒只求無愧於心,無愧於列祖列宗,其他的一概不放在心上。”

“來人!”

一個小廝走了進來,躬身聽令,賈政沉聲道:“速去把那個畜牲帶來。”

半柱香後,縮頭縮腦的賈寶玉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恭聲道:“兒子給父親請安。”

“一拜三叩。”

賈寶玉咬咬牙,起身後跪在賈瑜的面前,說道:“之前那件事全是我的錯,我給你賠個不是,請你原諒。”

說罷,磕了三個頭,賈瑜淡淡道:“寶玉,你應該慶幸老爺無恙,不然你現在已經在流放的路上了,我希望你記住這次教訓,再有下次,可就不是在宗祠裡跪上兩天一夜那麼簡單了。”

賈政怒斥道:“從明天起給我去夢坡齋裡讀書,你給我仔細著,若是讓我知道你行事有半點差池,再和那些畜牲做出有悖人倫的髒事來,我非要把你的皮給扒下來不可!”

待賈寶玉離開後,賈政皺眉道:“瑜兒,那個賈薔如此的在外面亂來,不是個事啊,得趕快處理了才行,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那侄兒回去就讓親衛把他抓起來,依照族法,杖刑三十,然後送到西三莊,和賈珩他們種一輩子地去吧。”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不是大臉寶臭氣熏天,這人又怎麼會往上貼呢?

林黛玉院。

雪雁昂首挺胸,趾高氣昂的回來了,一臉的得意,玉釧兒問道:“你見到我們家二爺了?”

“見到啦,他去二老爺那裡了。”

香菱並不懂得什麼叫爭風吃醋,也不懂得什麼是男歡女愛,她真心覺得親吻是一種有意思的遊戲,所以剛才那番話她才能面不改色的說出來,只是被雪雁給曲解了,以為她是在炫耀。

雪雁朝香菱比了一個“七”的手勢,笑嘻嘻道:“我贏啦,比你多一個哦,而且二爺還把舌...”..

探春走上前捏住她的元寶耳朵,用力轉了一圈,威脅道:“你要是敢說出來,我以後就斷了你的月錢。”

香菱指著雪雁脖子,驚呼道:“姐姐,你這是怎麼啦?”

眾人紛紛看去,只見她細膩光滑的玉頸上,在下巴往下一兩寸的地方,一朵紅梅花悄然綻放,它和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著,非常的光彩奪目。

雪雁“嗨”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是被二爺給咬的,沒事。”

探春看著她,冷笑道:“小蹄子,你下個月、下下個月、下下下個月的月錢全都沒了。”

雪雁一臉的不解,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家姑娘,希望她能替自己說句話,林黛玉啐道:“死丫頭,嘴上沒個把門的,你就等著三個月沒月錢花

吧。”

史湘雲伸出小手摸了摸那朵絢麗的紅梅花,好奇道:“雪雁,你疼不疼?我感覺很好玩呢,我也...”

話音未落,薛寶釵一把捂住她的小嘴巴,生怕她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又在心裡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的紅梅花盛開在別的地方,要是被林丫頭給看見了,還不知道要怎麼嘲諷擠兌自己呢。

寧國府,寧安堂。

沒有和晴雯她們在榮國府裡勝利會師,辭別了政老爹,賈瑜先一步回到家,叫來賈芸,讓他帶著兩個親衛速去把賈薔緝拿歸案,先押至宗祠杖刑三十,然後直接送到城外的西三莊種地去,和賈珩他們一樣,無令不得還京。

賈芸離開沒多久,晴雯、媚人、金釧兒、齡官和玉釧兒並排走了進來。

“美若天仙的姨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四日不見,如隔十二秋,真是想煞為夫了。”

她們穿著各色的紗裙,戴著各類的首飾,各有各是美,各有各的俏,美目盼兮,杏眼瑩瑩,讓人見之難忘。

“爺!”

玉釧兒第一個撲了上來,賈瑜抱著她轉了兩圈,然後一視同仁,把她們挨個抱起來轉了兩圈,一時間,堂裡滿是歡聲笑語,她們的頂樑柱回來了。

酒足飯飽,沐浴更衣後,主僕六人在一起做了很多荒唐且有趣的事情。

賈瑜覺得是時候換上一張更大的拔步床了,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之前裝修寧安堂時,把臥房改的足夠大。

(我把王夫人和賈寶玉這對毒母懦子抨擊的體無完膚,搖搖欲墜,連帶趙姨娘和賈環都沒有幸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