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璜瞬間閉上了嘴巴,一臉哀求的看著賈瑜,賈瑜揮揮手,幾個兵士押著他走了。

璜大奶奶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咬著牙,怒視著賈瑜,一歲的小男孩跑了出來,一臉害怕的看著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賈瑜。

賈瑜指著她的兒子,冷聲道:“不要覺得冤枉,賈璜逼死的人裡有比這孩子還小的,你們所有的吃穿用度,錦衣玉食,都是建立在別人的血淚和痛苦之上,因此你們也不冤枉,我可以給你交個底,只誅首惡,不會牽連你和你的孩子,老老實實的,你們還能活著,你若是存了別的心思,做下讓我不得不清理門戶的事,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罷,賈瑜對左右吩咐道:“把她們和所有下人都押到南司暫時關押,再把這地方給封了!”

“是!”

兵士們衝進去把所有的人全都趕了出來,用封條封上大門,押著璜大奶奶一行十來個人去了南司。

賈瑜回到榮國府,見兵士們正把賈珩等人圍在大門口,賈璉和賈芸都在,今晚的事著實把賈芸驚的夠嗆,得知訊息後便連忙趕過來了。

賈珩等人圍成一團,賈菖和賈菱衣不蔽體,他們剛才去皇城司大牢打探情況,只是站在大牢門口看了幾眼就被值守的兵士給趕走了,又不敢說話,只得悻悻而歸,路過水月庵的時候,兩個人從裡面一人帶了一個小尼姑回到了家行樂。

這兩人十七八的年紀,家裡也沒有什麼長輩,故而才敢明目張膽的行此舉,當兩人正在和小尼姑媾和的時候,賈璉帶著南司的兵士破門而入,把他們從床上拖了出去。

見賈瑜過來,被賈珩等人哀求了半天,以及許了很多好處的賈璉連忙走上來替他們說情。

賈瑜看了賈璉一眼,道:“二哥,辛苦你了,先回去歇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賈璉面色一滯,吶吶無言,看看不停哀求的賈珩等人,再看看一臉嚴肅的賈瑜,嘆了口氣,拱了拱手轉身回去了。

賈瑜見賈珩等人各種求饒,淡淡道:“賈璜和賈芹逼死九條人命,明天會送到萬年縣縣衙進行公審,罪大惡極,其罪當斬,不會再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聽他這麼說,賈珩等人嚇得夠嗆,紛紛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賈瑜放他們一條生路,畢竟這其中也有他們的手筆,要是同樣送到萬年縣縣衙公審,最起碼也會被關到牢房裡

關上個。

賈瑜道:“你們不用到縣衙接受公審,先去宗祠跪一晚上,明天我會按照族法公佈處理結果,不過我勸你們都老實一點,哪個若是再鬧,我就送他去皇城司的大牢裡和賈芹賈璜他們團聚。”

賈珩等人見不用像賈璜和賈芹那樣被開刀問斬,頓時放下心來,不敢再去求饒,老老實實的在賈芸的帶領下去了東府的宗祠。

賈瑜對帶隊的校尉吩咐道:“留下幾個兄弟到寧國府大門口值守,剩下的兄弟回去繼續各司其職,各守其位,辛苦大家了,明天到我這來領賞。”

那校尉一抱拳,帶著兵士們離開了。

亥時中刻的鐘聲傳來,賈瑜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院子,守在院門口的晴雯連忙走上來扶住賈瑜,滿眼的心疼,賈瑜笑道:“還有飯嗎?”

晴雯連忙道:“都在飯捂子裡熱著呢。”

賈瑜用飯時,晴雯打發婆子去準備沐浴用的熱水,用完飯後,在晴雯的伺候下,賈瑜脫掉了官服和裡面的魚鱗甲,最後***了躺進浴桶裡,晴雯給他擦著後背。

賈瑜想起那個橫死的小女孩,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晴雯用柔荑給他按著肩膀,無聲的安慰著他。

過了一會兒,晴雯輕聲道:“爺,要不把媚人妹妹要過來吧?”

見賈瑜一臉的疑問,晴雯柔聲勸道:“現在府裡上下都知道寶二爺要把媚人送給爺的事了,我聽說這兩天她被麝月她們擠兌的夠嗆,再不把她領過來,說不定還要出什麼事,她是一個好的,再說了,爺身邊就我一個貼身丫鬟也不像,爺也該為我想一想,別人都說我霸道,不容爺再找貼身丫鬟呢,今天林姑娘也跟我說了這件事,她怕我一個人照顧不好爺,讓我跟爺說一聲,再找一個貼身丫鬟。”

賈瑜點點頭道:“明天我會和寶玉說,下午或者晚上你去把她領了來,讓她也做貼身丫鬟,月錢跟你一樣。”

榮國府裡的貼身丫鬟們基本上每個月都是一吊錢,也就是一兩銀子,因為賈瑜的寵愛,也就只有晴雯一個人每月是二兩的銀子,賈瑜院子裡的下人們月錢不走府裡的公賬,由晴雯負責發放。

只不過她從來都不給自己發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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