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綰懶得搭理槐穀子和李信,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了。

李信在身後笑了笑說道:“槐兄你看,這喝了假酒脾氣還大了不少。”

李水看著越走越遠的王綰說道:“他這是嘴上不服。”

“不過沒事,早晚讓王綰心服口服。”

李水說完,突然想起什麼,左右扭頭看了看,對身旁的李信說道:“齊大人哪去了?”

李信也看了看,納悶說道:“剛出議政殿的時候,還瞥見他了。”

“怎麼一轉眼就看不見他了。”

李信四周看了看,突然對著前邊一指,說道:“槐兄,你看前邊那個身影,倒是很像齊大人。”

李水定睛看了看,說道:“什麼像啊,那就是他。”

齊大人深知自己做錯了事,正愁下了朝怎麼面對槐穀子。

好巧不巧,槐穀子和李信與王綰聊了起來。

齊大人趁機從旁邊走了過去,貼著宮牆快步離開了。

齊大人正盤算著趕快出宮,然後坐車回府,突然聽到彷彿有人喊自己。

齊大人是壓根不想回頭,他寧願覺得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可聲音越來越近,越聽越覺得熟悉,齊大人心頭一驚。

還在忐忑的齊大人突然被一隻大手拍了一下,齊大人差點跪在地上。

齊大人扭過頭來,看著槐穀子和李信氣喘吁吁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

李水看著齊大人說道:“我說齊大人,你走這麼快乾什麼?等不及見家裡的嬌妾了?”

李信皺眉看了眼齊大人,又看著李水說道:“槐兄,齊大人怎麼會是這麼無趣的人呢?”

“齊大人定然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想趕緊回府避避。”

李水笑著對李信說道:“李兄,不用說的這麼明顯吧。”

李水看著齊大人說道:“齊大人,你做錯何事了?”

齊大人本就是好面子面皮薄的人,被李水和李信當場點破說到臉上,真是無比尷尬。

齊大人的老臉瞬間掛不住了,紅了一半。

齊大人支支吾吾的說的語無倫次。

李水看著眼周圍,拍了拍齊大人的肩膀,說道:“齊大人,此處人多,不如回府在聊。”

齊大人感激的看了眼李水說道:“甚好,甚好。”

李信在身後嘀咕了一句:“這人多麼,不多啊。”

李水皺眉看了眼李信,低聲說道:“齊大人畢竟是大儒,愛面子,在此處顯然是放不開的。”

李信白了眼前邊的齊大人,對李水說道:“這會放不開了?私自送酒的時候怎麼沒見放不開。”

李信嘀咕了一陣,三人漸漸出了宮門,乘車往齊府趕去。

不一會,三人到了齊府門口。

齊府門口站著的甲大和甲二剛才還在竊竊私語,交談著八卦資訊。

要不是甲大遠遠看到了齊大人的車架,兩人恨不得貼到一塊去。

畢竟八卦資訊是有私密性的,不能讓旁人聽了去。

雖然兩人捱得很近,但是嗓音很大,除了他二人,第三人也是能聽到的。

兩人躬身站立,低頭迎接著齊大人回府。

甲大和甲二眼睛很尖,看到了齊大人身旁的槐穀子和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