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澤夫人,被拉出去之後,是不是捱打了?”

季明說道:“是啊。怎麼了?”

王義說道:“只是打了不到一刻鐘,她的慘叫聲就停下來了。”

“可見是點到為止,不是走過場是什麼?”

季明:“……”

他無語的看著王義,說道:“你懂個屁。”

“一刻鐘能堅持下來,都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我敢打賭,真要把你拉出去,你連半刻鐘都堅持不下來。”

王義說道:“放屁,我乃是朝中重臣,我的品格和毅力,是你這種奴婢所能比擬的嗎?”

“你或許堅持不了半刻鐘,但是我絕對可以。”

季明說道:“放屁,你絕對不行。”

王義惱火的說道:“我敢打賭!你敢嗎?”

季明說道:“賭就賭,你賭什麼?”

王義說道:“如果我輸了,我外面的所有宅院,財產,姬妾,全都歸你了。”

季明說道:“我踏馬一個宦官,我要你的姬妾幹什麼?”

王義說道:“你願意幹什麼幹什麼,是賣了也好,是送人也好,是看著賞心悅目也好,我都不干涉。”

“我只問你,敢不敢賭。”

季明說道:“我自然是敢。”

“如果我輸了,出去之後,我給你當牛做馬,無論你有什麼吩咐,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季明和王義說的很熱鬧,而看守他們的獄卒都很無語。

這一幫死囚犯,賭的什麼勁啊?

也許明天就砍頭了,就算贏了又能如何?

這時候,朝澤夫人的供述,已經完畢了。

李水笑嘻嘻的看著王綰,說道:“丞相大人,咱們之前怎麼說的來著?”

王綰嘆了口氣,文字哼哼一樣,小聲說道:“我是謫仙的追隨者。”

李水說道:“什麼?你說話了嗎?”

李信說道:“嘴確實是動了,但是好像沒說話。”

王綰:“……”

他只能大聲說道:“我是謫仙的追隨者。”

李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