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綰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李水的神邏輯把他給震驚了。

他瞪大了眼睛,心想:還可以這樣說嗎?

朝澤夫人顯然也震驚了:“我……我連說陛下萬歲都不行了?”

李水走過去,左右開弓,給了朝澤夫人幾個大嘴巴:“你這樣的人,竟然敢玷汙陛下?你還說你不是反賊?”

“來人啊,給我大刑伺候,一定要問出來,她謀反的具體細節。”

很快,院子裡面就傳來朝澤夫人的慘叫。

只是打了不到一刻鐘而已,朝澤夫人就徹底服了。

於是,她問什麼回答什麼。

其實這時候的朝澤夫人,已經完全喪失招供的能力了。

她所有的回答,都在看李水的臉色。

她在揣摩李水想要讓她回答什麼,她只求不再捱打。

短短的一刻鐘而已,讓朝澤夫人,徹底的變成了順毛驢。

而大牢中的那幾個囚犯,紛紛點頭,不住地說道:“看來,朝澤夫人果然是有關係啊。”

“看來,咱們被關在這裡,果然是走過場啊。”

他們當中,最清楚地其實就是季明瞭。

現在季明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別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季明清楚。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前幾日,你們眾口一詞,說這是在走過場,差點把我都給哄騙過去。”

“但是我現在覺得,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了。”

王義說道:“怎麼不是那麼回事呢?”

季明伸了伸懶腰,說道:“我在宮中挨罰,次數可是不少了啊。這裡面的門道,我是清清楚楚。”

“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這是在走過場呢?”

“還是你們幾個昏了頭了,胡說八道,胡言亂語呢?”

王義冷笑了一聲,說道:“季明,你雖然捱打不少,但是你的智力卻沒有增長。”

“有的人聰慧,不用捱打,也能想清楚很多東西。”

“但是有的人就比較愚笨了,即便捱了打,還是什麼都不懂。”

“我只問你,如果捱打就能讓人有見識,那麼田間的牛馬,豈不是要成為聖人了?”

牢房中的犯人都哈哈大笑,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季明無語的說道:“我不要與你們爭辯這些,我只問你們一句,你們說……這是走過場,你們有什麼證據?”

王義說道:“只看朝澤夫人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