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水和嬴政敲定了具體的細節。

嬴政點了點頭,對李水說道:“此事,就由你來負責。你辦事,朕放心。”

李水有點為難,說道:“此事,其實是淳于博士提議的。”

“我現在越過他,負責這件事,總有一些搶奪功勞的嫌疑。”

嬴政呵呵一笑,說道:“怎麼?一向以厚顏無恥著稱的槐穀子,也開始要臉了?”

李水:“……”

他有些受傷的說道:“陛下,你這個評價,真的是讓人……”

李信在旁邊嘿嘿笑起來了。

嬴政瞟了李信一眼,說道:“你得意什麼?你與他半斤八兩。”

李信:“……”

嬴政沉思了一會,對李水說道:“這件事,由你來負責,確實委屈了淳于越。”

“然而,朕實在有些不信任淳于越。”

“他的心是好的,但是有些過於好了。”

“辦事的能力上面,就差一點,容易被人矇蔽。”

李水想了想,說道:“那能不能名義上,由淳于越辦學,但是實際執行上,是小臣呢?”

嬴政說道:“既然名以上是淳于越辦學,那麼他定然就會干涉你的所作所為。”

“據我所知,淳于越對你,可是有些不滿。到那時候,你恐怕處處掣肘,寸步難行。”

李水撓了撓頭。

李信乾咳了一聲,說道:“陛下,末將倒有個主意。”

嬴政好奇的說道:“怎麼?李將軍對朝堂之事,也有自己的見解?”

李信說道:“我這是近墨者黑,與槐穀子呆的時間久了,難免要學到一些損招。”

李水:“……”

焯!

你說話就說話,為什麼還要捎帶上我呢?

不過在御前,李水也不好和李信吵架,只能便宜他了,在背後狠狠的擰了他一把而已。

李信忍著疼,表面上四平八穩:“陛下,我建議讓淳于越做正使,負責辦學事宜。”

“槐穀子做副使者,同樣負責辦學事宜。”

“淳于越只有一個正使的頭銜,表面上看,他的權利要大於槐穀子,但是實際上,兩個人是一樣的。”

“另外,由末將擔任按察使。”

“他們兩個的一切決策,都需要末將監督。”

“末將點頭認可了,這個決策便可以執行下去。如果末將認為不可,就執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