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一般人想比,還是有所優勢的,但也不能之給零分啊。”

“難道我寫的不是秦酒二字嗎?”

淳于越搖了搖頭,說道:“是秦酒二字不假。”

季明越聽越納悶,說道:“那為何只給零分?”

“莫不是淳于博士已經和槐穀子有利益往來了,不能說出自己心裡話?”

“淳于博士,在陛下面前,還是不要隱瞞的好,以免晚節不保。”

淳于越聽完心裡一怔,季明說的別的話他到沒有聽進去,但是晚節不保這四個字聽得清清的。

淳于越點了點頭。

季明看淳于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以為是自己說的話齊了作用。

季明心想:淳于博士啊,不要以為我只是個太監就拿你沒辦法,就能讓你們無緣無故的欺負了。

我身後還有陛下呢,你們別想總那我出氣。

季明心裡正樂呵這,淳于越開口道:“你方才說的話,確實有理,老夫不能為了一時寬厚,葬送了自己的名聲。”

“零分都算多的,季明啊,以後想學書法,還是請個儒生教教你吧,別人自學能成才。”

“你自學,很難。”

季明揉了揉耳朵,一臉疑惑,自己方才沒挺多吧,淳于越說給自己零分都算多的。

並且還讓自己放棄,不是那塊料。

季明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淳于博士說道:“淳于博士,我沒聽錯吧。”

“你作為大秦博士之首,讓一位自學之才主動放棄?”

“你聽聽,這是博士應該說的話麼?就是一般儒生也說不出來吧。”

賈夢在淳于越旁邊緩緩說道:“我是儒生,還是剛被淳于博士收為弟子的儒生。”

“我也覺得季大人你應該專注分內之事,這書法之技,還是不要研究了。”

季明攥了攥拳頭,看了眼賈夢,以後在路上走路小心點,千萬別落單。

若不是在陛下跟前,在眾大臣面前,我非得抽你一巴掌不行。

我只是那麼一說,你賈夢還真敢站出來答話啊。

季明有些不服氣,咬了咬牙,說道:“還請淳于博士告知原因。”

淳于越嘆了口氣,季明你小子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淳于越把季明寫的捲紙遞給他,緩緩說道:“季明啊,你仔細看看你寫的。”

“彎彎扭扭也就算了,還缺筆少畫,好好的一個字,寫的總少點什麼,像字又不像。”

季明聽完,仔細看了看,因為正確的秦酒二字要就忘了,之記得大概輪廓。

能寫成如此,季明覺得自己已經很成功了。

李信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姐丈,你諷刺人的能力正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淳于越很是納悶,自己只是品評季明的書法,哪有什麼諷刺。

見淳于越有些不解,李信笑了笑說道:“姐丈,你這不就是在諷刺季明麼。”

“季明如今是太監,看著是個男人,但實際又不是,總是缺點什麼。”

李信和李水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季明聽完,漲紅了臉,放肆,太放肆了,當著陛下的面,還這麼侮辱我。

季明衝著嬴政撲通跪下,痛哭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