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拿著季明寫的字與李信說笑的時候,李水抬頭瞥見了季明對自己笑了笑。

看的李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水心底暗罵道:“季明,你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水搖了搖頭。

不巧的事李信也瞥見了,碰了一下李水的胳膊說道:“槐兄,方才季明是不是對你淫笑了?”

李水瞪大眼睛,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眼李信說道:“李兄,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李信笑道:“我當然知道,季明看了你一眼,還對你拋了媚眼。”

李水嫌棄的看了眼李信,往旁邊站了站,說道:“李兄,咱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李信笑道:“槐兄,是季明對你笑了笑,又不是我,你躲我做什麼?”

李水白了眼李信,說道:“我看你也有問題。”

李信苦笑道:“我不過是分析了下季明方才的笑,暗含什麼意思。”

李水道:“你分析的有點太偏了,李兄,出門別說咱倆認識。”

“再說了,方才咱倆站一塊,你怎麼知道季明不是在對你發笑,而是在對我?”

“我與季明一向不對付,或許是衝你笑的。”

李信聽完,想了想,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甚至還有些乾嘔。

李水在旁邊笑道:“李兄,不至於,你這反應也太大了些吧。”

李信邊擺手邊搖頭,說道:“槐兄,或許你說的對,我方才就不應該多餘抬頭。”

“此事簡直要難受我好久。”

“但感覺季明還是對你淫笑的,或許這小子為了評個高分,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

李水緩緩說道:“高分就算了,及格都夠嗆。”

李水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嗓音提高了一些,讓眾人都能聽得清楚。

季明一聽,頓時瞪大眼睛,方才還對你槐穀子有些欣賞,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欣賞的?

現在季明對槐穀子的欣賞煙消雲散,甚至覺得槐穀子的品性比其他都低。

淳于越聽完,有些不滿意,開口說道:“槐穀子,你是故意的?是故意針對老夫,還是針對季明?”

李水有些頭大,怎麼什麼事你淳于博士都要摻和進來。

淳于越繼續說道:“槐穀子你明知道老夫有愛才之心,還還如處處刁難。”

“到底是針對季明,還是借針對季明來針對老夫,由此針對眾儒生呢?”

嘖嘖,喝完酒的淳于越依然口齒伶俐,這幾個大帽子扣下來,誰能頂得住?

季明暗自開心,還得是淳于越,不愧是當朝大儒,幾句話說完,振聾發聵。

季明扭頭看了眼李水,心底冷笑道:“槐穀子,看你還能狡辯什麼?”

李信也意識到方才淳于越的話有些嚴重了,剛想上前勸說姐丈淳于越,就被李水攔住。

李水咳了咳,緩緩說道:“我只是針對季明。”

什麼,眾人還在等在槐穀子能長篇大論反駁淳于越呢,沒想到槐穀子直截了當就是針對季明。

季明此時睜大眼睛,已經從憤怒到沒了脾氣:沒有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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