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冷笑道:“槐穀子,你不要太得意,小心樂極生悲。”

李水笑了笑,對身旁的人李信說道:“我有很得意嗎?”

李信點了點頭:“槐兄,感覺你確實很得意。”

李水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哦,那我就得意了。”

淳于越看李水一臉無賴的樣子,氣的吹鬍子瞪眼。

李水繼續說道:“沒辦法,誰讓陛下喜歡呢。”

“陛下是明君,英明睿智,當然知曉只有不斷地發展才能讓大秦更加強盛。”

“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樣故步自封,懷舊傷古。”

李水正在對著淳于越嘲諷之際,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是誰又在背後議論朕?”

李水幾人內心一怔,同時向門口看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嬴政已經站在了門口。

李水心想:我說方才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原來是陛下來了,外邊瞬間安靜了很多。

嬴政口音剛落,李水幾人立馬笑臉迎了上去。

李水對嬴政拱了拱手說道:“陛下,臣方才是與淳于博士探討陛下對大秦的發展政令。”

嬴政一挑眉,納悶問道:“哦?那探討的如何,說說看。”

李水看了眼淳于越,淳于越心頭一緊,趕緊李水彷彿又要搞事。

隨後李水緩緩說道:“陛下深知大秦要長久穩固,就需要不斷地發展。”

“所以大秦如今的局面是百姓富足,安居樂業,人人都朝氣蓬勃。”

說完,李水給嬴政指了指周圍參賽的人群。

嬴政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還沒等淳于越開口,李水繼續說道:“陛下,雖然臣這麼想,可淳于博士卻未必懂您。”

淳于越心頭一怔,看了眼李水,心想:槐穀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憋不出什麼好話。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嬴政聽完點了點頭,隨口說道:“淳于越是老臣了,自然對事情的考慮會更多一些。”

“過於謹慎和不謹慎都不是好事。”

淳于越感激的快落淚了,畢竟侍奉嬴政,操勞大秦瑣事這麼久了,陛下還是心疼自己的。

淳于越對嬴政拱拱手,低聲說道:“陛下,老臣對陛下的決策並無異議。”

“只是槐穀子搞什麼秦酒也就算了,還大肆宣揚他的書法。”

“老臣與眾儒生甚是不解。”

淳于越見嬴政還沒說話,繼續補充道:“陛下您是知道的,槐穀子大字不識幾個。”

“如此賣弄自己的書法,豈不是讓天下笑話。”

李水看了看嬴政,對淳于越說道:“淳于博士,你這就有些誇張了吧。”

“我認識不得幾個字這件事,也就朝堂重臣幾人以及陛下知道。”

“何來讓天下笑話?”

淳于越冷笑道:“怎麼,百姓無知你便要行欺騙之舉麼?即便百姓不說什麼,我們儒生也要制止你。”

嬴政坐下後,李水給嬴政滿了一杯秦酒。

嬴政擺擺手說道:“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