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朗聲道:“多謝陛下誇獎。”

王綰撇撇嘴,什麼情況,這麼明顯的結黨營私,怎麼就被李水幾句話蓋過去了。

什麼釀酒師人選由齊大人來定,用不用還不是你槐穀子說了算,分明就是不想被別人分成,所以才沒用。

王綰心裡對槐穀子一陣吐槽:槐穀子簡直是口舌如簧。

看著槐穀子把陛下繞的一頓開心,王綰的心裡更是難受。

王綰想了想,對嬴政拱拱手說道:“陛下,若槐穀子沒有犯錯,老夫也就放心了。”

嬴政笑了笑,點了點頭。

李信小聲嘟囔道:“什麼叫你放心了,我看你是把不得槐兄犯錯吧。”

“看的樣子,槐兄沒犯錯,顯得倒是很失望。”

李水笑著對李信搖了搖頭。

王綰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耳朵不背,瞪了李信一眼。

王綰對嬴政拱拱手,緩緩說道:“陛下,低度酒若是生產出來。”

“普通百姓飲一些倒也罷了,若是軍隊也迷上此物,長此以往,軍隊的戰鬥力便大打折扣,飲酒為樂,軍紀渙散,倒時我大秦便危矣。”

還沉浸在想一品低度酒喜悅中的嬴政,聽完王綰的話,立馬嚴肅起來。

大秦的天下是打下來的,嬴政甚至軍隊戰鬥力的重要性。

若是軍隊實力下降,窺伺我大秦的宵小便會趁虛而入,倒時便為時晚矣。

嬴政端坐,皺眉想了想,說道:“此事確實頗為重要。”

嬴政看了眼李水,說道:“槐穀子,此事你怎麼看?”

李水心想:王綰,就知道你會問這些,我在做低度酒之前,這些問題早就考慮到了。

李水站出來對嬴政拱拱手,緩緩說道:“陛下,低度酒價格親民,不僅平常百姓可以喝得起,當兵的兵士也能喝得起。”

“飲用此酒,若是適量,不僅不會削弱戰鬥力,反而還會增強他們的戰鬥力。”

王綰噗嗤笑了,說道:“真是笑話,喝酒只會變成酒徒,怎麼增加戰鬥力?”

李信聽完,一個箭步上前,啪的一聲,給了王綰一巴掌。

王綰被打的一愣,隨機反應過來,捂著半張臉,罵道:“槐穀子,你敢打老夫?”

“當著陛下的面,你簡直放肆!”

李水罵道:“放肆的人是你!”

“你口口聲聲說喝酒之人只會變成酒徒,如今陛下也時常飲酒,你豈不是在說陛下的酒徒,妄言陛下,你是死罪!”

王綰被李水吼的一愣,隨機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轉身對嬴政說道:“陛下,臣並沒有說您的意思,臣失言了,請陛下懲罰。”

嬴政還沒開口,李水又罵道:“那你的意思是指責在座的大人們了,試問在座的哪個不飲酒,難道都是酒徒嗎?”

王綰百口難辯,一時語塞:“我,我···”

嬴政看的出來,李水是得理不饒人,便開口說道:“槐穀子,丞相的意思朕已知曉,你繼續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