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見嬴政開口了,便不再理會王綰,繼續說道:“陛下,臣方才說的是適量飲酒。”

“適量飲酒可舒筋活血,精力更旺盛。”

“行伍之人,無論是訓練還是戰鬥,精神損耗都高於常人,適量飲酒,便可緩解疲憊。”

“尤其北方嚴寒地帶,兵士適量飲酒,還可抵禦寒冷,身體靈活度也會得到提高。”

“如此,不僅不會造成丞相口中的酒徒,還會大大提高我大秦將士的戰鬥力。”

嬴政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深邃的望著遠方。

嬴政時常也會焦慮,擔心有朝一日自己得道飛昇,大秦該當如何。

大秦以武力征服天下,軍隊的戰鬥力是重中之重。

即便未來的子孫是賢名君主,倘若軍隊的戰鬥力逐漸下降,再優秀的君主也難以維持大秦的管闊土地。

嬴政聽完李水的話後,幻想著未來大秦的軍隊越來越強盛,大秦萬世太平,心中便越來越放心。

嬴政看了看李水,說道:“槐穀子,好好研製此酒,若是研製好了,儘快送到宮裡來。”

李水笑了笑對嬴政說道:“陛下,此酒已初見成效,不日便會研製出來。”

嬴政點了點頭。

嬴政看了看王綰,說道:“丞相,可還有其他事要議?”

王綰心裡很難受,沒想到結黨營私、敗壞軍機這種大事,三言兩語就被槐穀子給蓋過去了。

王綰心裡很是不甘,對嬴政拱拱手說道:“陛下,先不說此酒能不能像槐穀子說的那般,提升我大秦兵士的戰鬥力。”

“就說每個人的酒量都是不一樣的,有人一杯即醉,有人三杯。”

“若是人人虛報自己的酒量,便會造成兵士貪杯,若遇戰事,豈不危矣。”

這時李信聽完不樂意了,站了出來。

其他事李信默不作聲,插不上嘴,行伍之事,李信還是有發言權的。

李信緩緩說道:“怎麼,丞相難道也深知軍營之事?”

王綰撇了撇嘴,心想:這李信,平時不說話,默默無聞的,現在倒是顯著你了。

王綰知道李信是想刁難自己,但自己堂堂丞相,在李水面前落了下風也就算了。

斷不可在李信面前失了臉面。

王綰說道:“若說行伍之事,老夫也略知一二,並不比李將軍差太多。”

李信一聽,笑道:“那好,明日城南的軍營正好有訓練,還請王丞相主持。”

王綰一聽,李信你這是來真的啊。

王綰皺了皺眉頭說道:“老夫最近身體不適,不便行走太遠。”

李信譏笑道:“不用丞相行走,我派人抬著丞相也是可以的,只要丞相能出現在軍營,只會操練便可。”

王綰撇了撇嘴沒說話,心想:李信你匹夫,真是跟槐穀子學壞了,現在也學會得理不饒人了。

嬴政看了眼李信,說道:“李信,說正事,莫要耍嘴皮子。”

李信低頭應了一聲。

緩緩對王綰說道:“就知丞相喜歡道聽途說,知道些皮毛罷了。”

不等王綰說話,李信繼續說道:“兵士飲酒可以參照日常口糧。”

“丞相想必知道,糧草是行軍打仗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