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仙學概論(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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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魯兩地的儒生今日真是被結結實實的氣到了,在他們看來,鄒大人簡直就是自甘墮落。
以前的鄒大人仗義疏財,為民請命,那是何等的大好人?怎麼忽然之間,全都變了?
聽說謫仙有一種本事,可以傳染他人。讓他人變得像是謫仙一樣,厚顏無恥,以前大家還不太相信,覺得這話有點太玄乎了。
但是現在看看鄒大人,儒生們這心中,還真的有點想法了。
難道這厚顏無恥。真的可以傳染嗎?
如果不能傳染,鄒大人怎麼回事?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如何解釋?
如果厚顏無恥真的可以傳染,它又是怎麼傳染的呢?
儒生們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最後決定,還是要盡力挽救鄒大人。
即便鄒大人剛才有些無恥,即便鄒大人開口閉口都是庸俗的金錢,令人作嘔。
但是,鄒大人畢竟曾經是正直善良之輩,也許他今日只是誤入歧途,趁著他還沒有泥足深陷,或許有挽救的機會。
想到這裡,儒生們一臉感慨的對鄒大人說道:“我們記得,你以前重義輕利,是一個絕頂的好人,最近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啊?”
儒生們的一臉關切,讓鄒大人心裡很不爽,好像自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重罪,等待別人挽救似的。
鄒大人幽幽的說道:“我這些,都是跟著你們儒生學的。”
齊魯兩地的儒生頓時懵了,然後開始氣急敗壞,指著鄒大人說道:“平白無故,你可不要詆譭我們。我們何時做下這種事了?”
鄒大人呵呵一笑,向儒生說道:“你們確實沒有做這種事,可是淳于越不是做了嗎?淳于越,不是你們儒生領袖嗎?”
鄒大人提到淳于越,目的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那意思是說,你看看,你們儒生中的領袖都在做這種事,你還說我?
鄒大人滔滔不絕,有點得意地說道:“淳于越最近獲利多少?我也曾經幫他算了一筆賬。單單是客店,迎來送往,每日……”
鄒大人還沒說完,那些儒生就急了,氣急敗壞的說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淳于越豬狗不如,豈能算作是儒生領袖?”
鄒大人微微一愣:“淳于越不是朝中的博士嗎……”
儒生們冷哼了一聲:“博士個屁。他現在已經墮落了,不再是儒生了。”
鄒大人一臉茫然:“淳于博士,已經不是儒生了嗎?難道他不想做儒生了?”
齊魯兩地的儒生一陣冷笑:“不是他想不想做的問題,而是我們讓不讓他做的問題。”
“淳于越厚顏無恥,結交槐穀子那等厚顏無恥之人,我們已經將他開除出去了。從此以後,他不算是儒生了。”
鄒大人一臉茫然:“這樣也行?”
討論完了淳于越。儒生們又一臉誠懇的看著鄒大人:“你可不要像淳于越一樣,誤入歧途啊。”
鄒大人好奇的問道:“怎麼做商賈,就算是誤入歧途了呢?”
儒生們都有點不耐煩:“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嗎?”
“做商賈,必定會機關算盡,唯利是圖。這樣的人,能有幾個君子?絕大多數都是小人。”
鄒大人哦了一聲:“可是淳于越若不做商賈,那淳于客店也就不復存在了。從火車上下來的人,又累又餓,又飢又渴,他們可怎麼辦呢?難道要露宿街頭嗎?”
“炎炎夏日倒也罷了。如果是數九寒天,嚴冬臘月呢?萬一凍死一兩個人,這便是諸位念念不忘的仁嗎?”
儒生們微微一愣,他們沒有想到,鄒大人居然可以反駁自己的觀點。
不過,諸子百家,誰不擅長辯論呢?這些儒生頓時精神抖擻,要和鄒大人辯論起來。
他們說道:“鄒大人此言差矣,如果沒有淳于旅店,那些行人就無處安身了嗎?我看未必如此。”
“他們下了火車之後,儘可以找一個農戶,給人家一些錢財,暫住一晚。如此一來,那些貧窮的百姓,得到了錢財,行人也有了落腳之處。不是很好嗎?總比把錢讓淳于越賺走,要好得多吧?”
鄒大人哦了一聲:“原來可以這樣。”
儒生們有點得意。
緊接著,鄒大人又說道:“然而,我還是有一件事不明白。如果有歹人冒充行人,住進了附近的百姓家中。”
“到了晚上的時候,夜深人靜。這歹人突然下手,將主人一家盡數殺死,然後搶走了財物怎麼辦?”
儒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