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不清楚少年修行的時間。

如果他只是一個剛步入修行的菜鳥,那麼剛才那種攻擊就不可能持續下去。

可如果不是呢?

匪徒頭子可不敢打包票,自己也就只是個普通人,哪裡會清楚修士的事情啊。

就當匪徒頭子還在猶豫的時候,許安然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他再度問道:“考慮好了沒有?我耐心可沒有那麼足。”

本以為自己的這一句話能夠促使匪徒頭子做出正確的決定,可出乎許安然意料的是,他的這句話反而發揮了反作用。

只見,在聽到許安然的又一句好心勸導後,匪徒頭子眼神一橫做出了自己糾結許久的決定。

匪徒頭子大聲怒吼道:

“小子們,都給老子拼了。我就不信,就這麼個小年輕能把我們全部殺了!”

於是,就在許安然詫異的眼神中,一幫匪徒舉著大砍刀朝著自己飛奔而來。只留著一點人看守著冷家人。

“難道他們還藏著什麼手段?”

許安然一想到這裡,不由對這些普通的匪徒多了幾分慎重與小心。手中的往生劍也被他握得更緊了一點。

但事實證明,他的那些擔憂都是沒必要的。

衝上來的這些匪徒的身手甚至還比不上之前死在他手上的刀疤匪徒。也就那個匪徒頭子是真的有些刀法,但也就只是個三腳貓的水平。

再接著,一劍兩劍三劍。

不斷有人死在了許安然的劍下,而且無一例外,皆是一劍刺死。

在許安然的手中,殘破的往生劍就如同閻王的判官筆,每每揮動一下就是一道生命的流逝。

這種剝奪他人生命的事情,許安然還是第一次嘗試。

不得不說看到這種鮮血橫飛的景象,他的心裡還是有著巨大的顫動。但他手中的劍卻沒有半點遲疑。

“如果連出這種劍,我都不能堅定的話。我又怎麼有資格擔起劍尊他們給予在我身上的厚望呢?”

許安然眼神一凝,被鮮血濺染的臉龐變得堅毅起來。

在這之後,匪徒甚至連許安然的身都碰不到。二十幾個人圍著一個人,卻被他輕鬆殺出一條血路。

看著不斷減員的大傢伙,匪徒頭子的心裡其實已經被恐懼填滿了。但作為這個團伙的首領,他還是給眾人打氣道:“不要害怕!他的真氣馬上就會耗盡的!我們再堅持一會兒,只要等到他的真氣耗盡,我們殺他跟殺狗沒什麼區別。”

隨後,匪徒頭子硬著頭皮衝了出去,使出他那三腳貓的刀法對著許安然橫劈過去,

許安然毫不在意地往後一退,輕而易舉地躲開了匪徒頭子的攻勢。

可等他剛想發起反擊的時候,卻發出了一聲驚歎。

“咦?這是什麼刀法。”

只見原本應該被許安然完美躲避的大砍刀,此刻卻像粘住他一樣,距離許安然不過一寸。

沒時間多想的許安然反手就用往生劍抵住了這把大砍刀,而這也導致了他的身體被匪徒頭子壓制在了原地。

旁邊幾個匪徒眼疾手快,趁許安然還沒有擺脫匪徒頭子的牽制。揮舞著他們的大砍刀對著許安然的身子就是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