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在經過一陣頭暈目眩的傳送之後,許安然來到了一片田野之中。

這並不是他所熟悉的區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大師姐特意為他挑選的,適合他發展的地方。

許安然強忍著傳送帶來的劇烈暈眩開始觀察起四周的情況。

終於在視線的邊緣處發現了一座城。

“這應該是座小城吧。”

許安然並沒有在城中感受到特別強大的氣息,更沒有感受到可以威脅自己生命的存在。

這讓他更加確定,這一切都是出自大師姐墨染的安排。

於是,沒有過多的猶豫,許安然邁出步子朝著那座城走去。

可剛走了沒一會兒,不遠處的樹林裡忽然傳出幾道呼救的聲音。

聽聲音的音質,很大機率是個女人。

從小就被教導俠肝義膽的許安然豈能坐視不理?

然後,他那單純的大腦未經過任何的思考便直接調轉了方向,朝著那呼救聲傳來的地方飛馳而去。

等到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群匪徒正包圍著三四個人。雙方都持著刀劍僵持著,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跡象。

而這時因為許安然的突然出現,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了許安然的身上。

許安然沉睡前不過十六歲,沉睡後身體的發育也停步不前。

所以在眾人眼中,許安然是一個身著奇異古裝的俊美少年。

站在匪徒最中央的一人盯著許安然凶神惡煞道:

“哪裡來的臭小鬼?不知道我們在辦正事嗎?趕緊給老子滾,不然就把你的手腳都給剁下來餵給狗吃!”

說完,這位長相兇狠的匪徒揮舞了一下手中大砍刀,將不少鮮紅的血液揮灑到地上。

這是一個殺過人的匪徒。

而被匪徒包圍的那一夥人中,一個位居保護位置的女子本以為前來的會是自家侍衛,結果沒想到竟然是個少年。

於是她連忙喊道:“少俠還是快快離去吧。這夥土匪手上已經沾上不少人命了,不能跟他們硬拼。”

女子名叫冷月。

她沒料到因為自己的呼救聲竟然把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拖下了水,現在她的心裡湧上一股內疚感。

只能儘快勸少年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在看到窮兇極惡的匪徒時,許安然關注的重點竟不是他們刀上沾著的血跡,而是刀本身。

所有匪徒手上拿著的都是刀!

許安然渾身顫抖,咬住嘴皮,大聲呵斥道:“你們這些粗鄙之人,為什麼一個拿劍的都沒有?”

匪徒們一頭霧水,紛紛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武器。

“啊?劍是什麼東西?”一個看著年輕的匪徒搖頭晃腦地問向旁邊的夥伴。

另一個匪徒沉思了一會後才說道:“你看過戲劇沒有?就是戲角拿來耍的那玩意兒,一下都砍不死人的那種。”

“哦哦哦!你這麼說我可就有印象了。那玩意兒看起來小小的,細細的,哪有砍刀用得舒服啊。”年輕匪徒嘖嘖嘴,一臉不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