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望月喊了一聲掌櫃的,卻看女子,已經不在身旁。

她走了,又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正這時,醉漢大喝一聲,再用力一拍桌子,“來酒。”

別人都說上酒,唯這漢子,說來酒。聽他的口音,倒是聽不出,他是哪裡的人。

弄不好,是個要飯的。畢竟,他穿著的衣服,就很破。

也像是走江湖的,他身上有劍。更主要的是,他的臉,看起來,受盡了滄桑。這是一位,四十出頭的漢子了。

再看他的腳,那明明是一雙有力的腳,可是為什麼,撐不起他醉酒的身子?

他又用力,砸桌子,“快點,快點。”砸完後,他倒了倒自己的酒壺,一滴也倒不出來了。

張望月道:“朋友,要是等得著急,就先來喝我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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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臉上立即現出笑容。

他邁步。忽然間,紅衣女子又出現了,並且,擋在了他的面前。

“酒,來了。”

也是紅色杯子。只看醉漢笑著,倒著酒。可他倒出來的酒,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

比那紅衣女子的臉,還要白。

醉漢一邊喝,一邊大聲喊,“天地正道,蒙了眼。由我劍仙,來撕布。妖魔鬼怪,不要跑。哈哈哈哈,讓我給抓住了吧。”

他在自言自語。

然後,他又喝了兩杯酒,就趴在了桌子上。

不再動彈,不再吵鬧。

張望月收回目光,忽感,四下裡安靜了。他回過頭,看去,便見跳舞的沒有了,那些看客們,也不見了。

沒有走門,顯然是,上了樓。可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張望月覺得,是自己看醉漢,看得入了神。他一說入神,就想起了覺塵,只怕他們,現在還在擔心著。應該早一些,回到聖朝。

正想著,忽聽門外,一聲慘叫。張望月立即,跑了出去。

自己的馬,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死了。

張望月心中一緊,難不成這馬,是得了什麼怪病嗎?

正想著,張望月走近,細看著。“不是累死,也不是病死,好好的就死了。奇了怪了。”

“別看了,死了,就是死了。”有人說話。

張望月立即抬頭,便看到,是那個醉漢。他正靠在門邊。

剛才,他明明是睡著的。這突然間,又顯得那麼精神。

特別是他剛剛說話,很正常。更不像是一位醉漢了。

張望月欲要開口。醉漢,走了回去。接著喝酒。

張望月立在門口,看著。又看了看,自己馬。

最後,把目光,放在了李清霞身上。她一動不動,坐在那裡。眼睛,看著前方。可是前方,除了紅布簾,就什麼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