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說到,趙來壽來到聖朝,為了讓張望月幫他奪回,被魔域的人,搶走的地盤。

若是眼下的事情,張望月可以一口答應。只這南原,離得太遠。

要是幫趙來壽,勢必要行很遠路程。

張望月不做立即回答,只道:“容我考慮一下。我這個人,雖是流浪慣了。但更希望,一直待在一個地方。”

趙來壽笑著道:“明白,明白。若是流浪的久了,時間一長。一定再也不想到哪裡去。”

張望月道:“你也別灰心,魔域的人,我是一定要見一見的。”

趙來壽一臉客氣,而臉上,早已是沒了先前的神氣。增添了許多皺紋,他的身子,也似彎得狠一些了。在他身旁的關阿狼,看起來也比先前要瘦。

可見,幾人的生活過的並不如意。

他們幾人,相望一眼。眼睛裡,滿是喜色。最後,眾人帶著馬車。張望月帶回糧食,回到聖朝。

再回趙來壽等人安靜住處後,已是深夜。

四月間的空氣,要暖和很多。

張望月把窗子開啟,讓清新空氣,進到屋子裡。併為這些空氣,提供一間,可以避免風寒的屋子。至於它們能在這裡,停留多久,就得看那個天空的殺手。什麼時候從東面出來,什麼時候趕它們了。

但此刻,張望月不得不開口,“我本來是想,去一次百花國舊址。那裡,有我曾經的好朋友。對了,李摘星。上次你與我說了前輩,為何沒有提我的姐姐和哥哥。他們現在如何?”

李摘星道:“你走那天,次日他們就離開了。用他們的語氣說,是流浪。我沒有多問。”

張望月聽後,低頭看著桌面,“江湖這麼大,他們又能到哪裡去呢?”

心中又想:“我成了聖朝王,想必整個江湖都知道了。若他們聽到,一定會趕過來。”

想完這些,張望月留意到,一股風吹了進來。

好像是,停在了窗子跟前。於是,張望月站起來,走到窗子前。

又想:“聖朝在西北方,南原在最南方。事實上,要與極東之海相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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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近的很多。而那百花國舊址是在中原。當然,回中原的路程,是比要到南原要進很多。既是這樣,我何不多走一些路。先到中原,再到南原。現在既是報了大仇。趕路方面,便沒有那麼著急的。可以問一問,覺塵願不願意,留在聖朝。若是願意,這麼一來,我便放心很多。趕路,也就不用那麼著急了。”

想著間,不知為何,張望月隨手把窗子給關上了。

但他下一刻,有發現了自己關窗子的行為。

又再次把窗子開啟。

李摘星道:“你在幹嘛?”

張望月轉過身,道:“上一次,衛西不是提到了魔域嗎?”

李摘星道:“所以,你是想見一見魔域真王長什麼樣子?還是說,你想替你母親,討一個公道?又或是,你真的只是為了南原。但最後一個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張望月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坐在了桌子邊,才道:“三種都有。當然更多的,還是想替我母親,討一個公道。更何況,我遲早要與魔域的人,見面。正如衛西所說,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一定,會來找我。”

李摘星道:“所以,你已經有了打算。”

張望月點頭,把自己所想,說了出來。

李摘星聽後,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現在,我已是哪裡也不想去。倒是田不忘,為了劍術。竟然會走那麼遠的人。要說我最佩服的人,第一個數你。第二個,就數田不忘了。”

張望月道:“覺塵,你不佩服他。他可是到了入神的境界。”

李摘星道:“你說的那是功夫。我說的是意志力。”

張望月又站了起來,背對著李摘星,說道:“我那是,想要報仇。仇恨可以讓一個人,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