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塵也彎著身子站了起來,李摘星正扶著他。幾人走到一塊。

李夕彩低聲道:“你們受了傷?”她說著,四下看著。

便帶著張望月來到了銀伯候面前。

銀伯候警惕道:“幹什麼?”他說著,跑到自己架車跟前,又道:“這可是我的架車。”

李夕彩道:“借我們一用,現在我們這邊有兩個受傷的。”

銀伯候道:“那是你們的事,我可不借。天知道路還有多遠,我自己還得留著坐。”他看了一眼李夕彩,又道:“何況,你們自己有駱駝,完全可以坐在駱駝上面。”

他很不願意。

張望月道:“算了,我們自己走。”

李夕彩拉住了張望月。脫口而出,道:“不行,你受了傷,如此走下去,只會傷上加傷。得什麼時候才能好,前方還有很多危險,你若不早些好,遇到危難,我們這些人怎麼應對?”

她這麼一說,張望月便不再說話。看了一眼大姐張夕彩,又轉頭看向銀伯候。

說道:“借不借。”

銀伯候肯定道:“不借。”

張望月低聲道:“若不是我,我們現在還在思考著,怎麼過這高低人。”

銀伯候沒有說話,看向了李二強。李二強看向別處,此事似乎與他無關。

張夕彩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此行是為了金陽寶藏,但我告訴你,如果沒有我們,你倆一定找不到金陽寶藏。就算找到,也不可能靠近金陽寶藏。”

聽後,銀伯候瞪大眼睛,道:“你瞭解金陽寶藏?”他說著,面前的手伸了出來。

顯得急切。

張夕彩道:“我當然瞭解,我就是金陽王朝的人。金陽人當然瞭解金陽寶藏。若你倆還想順利找到寶藏,就把架車讓出來。”她補充道:“當然,沒有人威脅你們。成不成,你們自己考慮。”

銀伯候半天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李二強,又低垂著頭。他接著,又看向架車,過得一會,他才道:“行,不過車上的瓜你們可不許吃。”

張望月聽後,連道:“我不吃。”

既是說明白了。

張望月與覺塵便躺在了架車上。過得一會,張望月感覺非常不舒服,這又坐了起來。

他看向前方,一片漆黑。又轉過頭,看向漸行漸遠的高低人。心中納悶,抬起自己原本受傷的胳膊,捲起袖子,仔細看著。左看右看,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更不知道,那黑色鱗甲是如何出來的。

他咬了咬牙,似著看它還會不會出來。試了兩次,不見效果。

一邊覺塵便問道:“你在做什麼?”

張望月低聲道:“你知道,剛才白光到哪裡去了?”

覺塵道:“不是被你打散了嗎?”

張望月搖頭,把胳膊伸到覺塵面前。覺塵便看著張望月胳膊,一臉疑惑。他道:“什麼意思?”他瞪大眼睛,看著張望月,又道:“難道在你胳膊裡?”

張望月點頭,道:“剛才沒有看見?”

覺塵也坐了起來,道:“那時我胸口疼得厲害,便沒有注意。白光怎麼可能會進入到胳膊裡?”

他不明白,張望月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