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這樣殺你之名才有來頭。”

“難道,殺你們大哥理由還不夠?”

“看刀。”

他話一說完,突然出刀。另一人緊隨其後。他們來勢之兇,左右進攻,張望月連退兩步。

只看,他們的刀呈直線形狀,這過程中,刀路似乎還存在著變化。張望月身子貼著牆壁,眼睛直直看著另外兩人眼睛。

想從他們眼睛中,看出刀路。兩人刀已抵近,張望月身子一躍,飛過兩人。兩人抬頭,刀鋒急轉,只見張望月站在門口。

兩人腳下加快,刀氣直逼,似乎不想給張望月喘息機會。

那兩人恍若魔鬼,刀勢迎面而來,張望月不由多想。拔出插入門板上的刀,只見張望月雙手拿刀,雙腿呈馬步,身子微側,刀於大腿一邊。

張望月突喊一聲,“落日式!”

他話音未落,身如鬼魅,快如流星,刀急如風。一時間,張望月身影拉長,在那兩人面前,左右閃過。

卻聽,刀聲相撞,火光四散。那兩人連連後退,張望月的身影突然停下,站立於兩人身後。那兩人立在原地動也不動。

只看,張望月手裡的刀已破出橫七八道缺口,那刀鋒正滴著鮮血。

屋子裡,一片安靜。只能聽到鮮血滴落的聲音,張望月低著頭,注意到其餘的人張大嘴巴。

坐在地上的花兒,更是一臉驚恐,那老頭正從地面慢慢爬起。

沉寂,無聲。

接著,嘭嘭兩聲,張望月身後兩人像死狗一樣倒了下去。

屋子裡不再沉寂,這兩人的死去,不僅打破了長久的沉寂,更像是迎來了一片安詳。

那些酒客們,見張望月一動不動,膽子也大了起來。便一個接著一個跑出客棧,喧亂聲再次消失,又重歸平靜。

張望月把刀丟到地上,撥出一口氣。他原本不想使出殘陽刀法第一式,可是情急之下,張望月沒有別的選擇。

“大哥哥!”

張望月回頭,見是花兒喊他。臉上帶著笑意,走到花兒面前,伸出手去扶她。

張望月的手搭在花兒胳膊上,說:“不怕。”

花兒說:“大哥哥,你受傷了。”花兒眼睛看著張望月額頭,張望月便伸手去擦,只覺額頭上溼溼的,粘粘的,再一看手上,是血。

張望月說:“沒事,這是他們的血。”

再把手往花兒胳膊上搭時,花兒臉上現出笑意。張望月胳膊用力,意在把花兒拉起,卻哪裡想竟是拉不動花兒。

只覺,像是拉一重物,重達千斤。卻見花兒臉上依舊帶著笑容。

她的眼神帶絲詭異,張望月心裡一驚,只感腹部一絲刺痛,若螞蟻咬到一般。

瞬間,張望月鬆開花兒,連連後腿三步,雙腿跪在地上,兩隻手撐著地面,抬起頭看著花兒。

花兒邊笑邊自己站了起來,她身後老頭更是臉浮異笑,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尖刀。

張望月眼睛看著倆人,視線開始模糊起來。他知道,自己中了毒針。

一股鮮血吐出,血已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