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A市的路上時,寧冰柔就接到了她妹妹寧冰羽的電話,說是事情已經辦完結束了,現在人就在派出所對面的一家咖啡店等我們到來。

從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到現在,兩個多小時過去,我和寧冰柔終於從B市的交易所,趕來了A市濱海新區的派出所這裡。

一下車,就看到了此時馬路對面那家咖啡店,裡面坐在靠窗位置的寧冰羽,臉上的表情和眼神,讓我想到了一個詞語:失魂落魄。

我和寧冰柔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隨後徑直朝著咖啡店裡面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兩位,請問要喝點什麼呢?”

面對店員對我們熱情的問候,我也不好拒絕,隨後面帶笑容地伸出了兩根手指,說道:“兩杯白開水,謝謝。”

聽聞的咖啡店門口這裡的動靜,以及我剛才說話時的聲音,寧冰羽默然回頭,看向了我和寧冰柔。

“姐,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都快要著急死了!”寧冰羽一看到我們,頓時就帶著哭腔說道。

我和寧冰柔坐到了寧冰羽的旁邊,她率先對寧冰羽輕聲安撫道:“沒事了,姐來了,你和我們說說吧,到底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在寧冰羽剛想著說話的時候,店員便拿著兩杯白開水走過來了,我輕輕地敲了一下桌子,示意她們先別聊這事情。

片刻後,在店員回到了前臺的位置那,寧冰羽泛紅著眼圈,對我們小聲說道:“今天早上,汪遠和我說,要去帶著錢還給我們之前欠錢的供應商,都已經約好時間了,我覺得在家裡待久了很沉悶,所以就提出來和他一起出門去。”

“後來,來到了供應商的公司後,剛好遇到了供應商那邊,也有人上門來討債,而,而且還是高利貸的人,本來汪遠都想著帶著我走了的,可沒想到那供應商一見到我們來了,就說他欠他錢的人過來了,叫那幾個高利貸的人過去找我們要錢。”

我主動把自己的那杯白開水,移到了寧冰羽的桌前,輕聲安撫道:“彆著急,慢慢說,來,喝點水先吧。”

寧冰羽點點頭,喝了一口水後,接著繼續說了下去。

“我們一共就欠了十萬塊錢,是兩個不同的供應商,前面那個的四萬塊錢已經還了,之後才來了這裡,可,可沒想到他們出爾反爾,說要算上利息百分之三十,我和汪遠當然不肯答應,而且又不是我們欠了對方高利貸的錢。”

“在我們說打算改天再來還錢的時候,高利貸的人,就開始動了歹心,打起了我的注意,說又改主意了,要麼就多還百分之五十,要,要麼……就讓我去陪他們過一夜,就是因為這一句話,汪遠就和他們發生衝突了。高利貸的其中一個人抓住了,汪遠就徹底憤怒了起來,在供應商的公司那,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捅了其中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身上中了三刀,情,情況很嚴重……”

聽完寧冰羽說的這些當時“案發現場”的所有細節後,我和寧冰柔看了一眼彼此,頓時都變得神色凝重起來。現在最為可怕的是,那兩個人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而汪遠也因此被送進去了。

我沉默了一陣子,看著她們兩姐妹提議道:“這樣吧,這裡畢竟不是一個適合聊這些話題的地方,咱們先回去浪潮山莊,我們一起去找梁安卉來聊聊這件事情,她之前是一個律師,相信會對我們有幫助的。”

一番商議之下,我們三人達成了共識,隨後一同離開了咖啡店這裡,趕往了浪潮山莊。

浪潮山莊,我的辦公室裡,我、寧冰柔兩姐妹,以及梁安卉,四人都在場了。

在寧冰羽再次把前面和我們兩人描述的那些細節內容,全都和梁安卉給複述了出來。把話說完後,我們三人都神色緊張的看向了梁安卉,等待著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