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下一句話直接將她打入死刑——

“誰派你來的。”

程安寧咬牙,“我能說的都說了,我就是好心想上去提醒您,沒有誰派我來的,我也沒有別的目的!”

“對方給了你多少錢。”

程安寧的氣血往上衝,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伸出去了。

但還沒碰到霍宴一根寒毛就被他攥住手腕,上前一步,將她狠狠按在身後的牆壁上。

力道很大,程安寧的後背被撞得生疼,手腕也被捏的疼,她的眼圈開始發紅了。

“放手!”

“對方是誰。”

“我說了!沒有人!你愛信不信!”

霍宴的力道更大了,程安寧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折斷了。

“程安寧,別試圖惹怒我。”

程安寧太疼了,眼淚嘩啦啦的流。

她不是矯情,她也恨自己異於常人的痛覺神經,控制不住的流淚。

那天晚上慘痛的記憶令她哭了整整一夜,回去後還在床上歇了一天才能下地。

結果現在魔鬼又找上門!

霍宴惱怒她的閉口不言,尤其是她還低著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從來沒有人能這樣無視他。

“程安寧,回答我……”

她猛地低頭,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很用力,舌尖瞬間嚐到了血腥味。

“你!”

霍宴動怒,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脖子,剛一用力,卻見她抬頭,露出了一張滿是淚痕可憐兮兮的臉,唯獨那雙眼又黑又亮,帶著兇意。

就像是……

被激怒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