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又哭又兇,咬得牙都酸了,也沒捱揍。

“松嘴。”

程安寧的理智迴歸,立刻鬆開嘴,趁著對方收手的時候,連忙側身想跑,但幾個保鏢已經這裡給包圍了。

霍宴的秘書楊柯連忙上前,低聲道:“霍總,您需要處理一下傷口。”

霍宴只是拿出手帕,蓋住了出血的虎口,道:“帶她走。”

程安寧直接被人給塞進了車了,去了霍家莊園。

下車時,她嚥了咽口水,心中萬分後悔剛剛為什麼要衝動的咬了他?

咬都咬了,她只能故作堅強,跟在了霍宴身後。

然而,霍宴卻只是帶她去了洗衣房。

當程安寧看見那堆成小山高的衣服時,心如死灰。

她的聲音夾雜著哭腔,“霍三爺,不帶你這樣玩的。”

霍宴看她蒼白的臉色,難得勾了勾唇角,“看好太太,不洗完不能離開這裡。”

她會死的!

她會死在洗衣服上!

她繃不住了,衝著霍宴的背影大喊:“霍三爺!我們離婚吧!”

霍宴的腳步一頓,丟下一句:“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你就不用洗了。”

程安寧想去追他,但被傭人給攔住了,“少奶奶,少爺的吩咐您必須洗完衣服。”

程安寧如遭雷劈,險些暈過去。

霍宴大步離開,身後的秘書楊柯卻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家老闆。

這是第一個能傷了老闆還全身而退的人。

更別說這女人還爬上了老闆的床。

很快,關於程安寧的所有資料都被送到了霍宴的手上。

他垂眼,一目十行,將程安寧的半輩子都看完了,連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也調查得一清二楚。

比如,前妻的遺腹女?

“老闆,您懷疑少奶奶?”

霍宴嗤笑,“她沒那個腦子。”

自己的情緒都表露在臉上的女人,實在不像是探子暗哨。

“那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