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說了,姑娘家家,成親之前,不能隨便,要矜持。再說……不是洞房我不太敢。」

風凰說完,茗洋深嘆口氣,搖了搖頭,也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還在那種地方沒有擺正。

她沒有過從小被告知保守的教育,一直很自由,而這也讓她傷感,對自己非常的自責。

「反正都要成親,早做晚做都一樣,隨姐姐。」

茗洋牽著她的手,真誠、真心全都掛在臉上。

風凰見差不多了,該回去了,就離開了小屋。

小淳還在她走之前做著拜拜的手勢。

回到閨房後,她看到子逸原封不動靠在床邊。

「我也該回去了。」子逸很費力的坐了起來。

「唉?」風凰見狀,急忙跑過去,扶著子逸,「外面下這麼大的雪,你還得去前殿,發作了咋辦?你給我老老實實在這待著!那都不許去!」

風凰將他按在床上,讓他先睡,自己再看會書。

爭取婚禮的事物明天就能完善。

子逸接受了她關心,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

風凰老早就醒了。

站在床頭,像鬼一樣看著自古,表情沉重眉頭緊蹙。

看著子逸受傷的腹部發呆,似乎在猶豫什麼,並不是關心子逸的傷勢,而是在抉擇。

子逸睡得很香,睡得很沉,很安靜。

風凰就這樣呆愣著。

過了一會兒……

「啊!」

子逸隨著雙手伸展,而扯疼傷口,刺痛使他驚醒。

奇怪的是風凰不為所動,只是眼神瞥了一眼。

她坐下,坐在床邊。

「醒了?」風凰輕聲道。

「何時辰了?」子逸伸了個懶腰。

「丑時,天還沒亮。」她說話就好似無力似的。

「這麼早啊?」他發出了陣陣嘟囔,翻了個身。

鳳凰還是無動於衷,可即使是單單的自然眨眼、面無表情,都如此文雅,散發清純感。

這麼早醒還看不到任何眼袋黑眼圈,沒有任何勞累反應。

「估算時間,我大姐今日就到家。」她嘆息著,既擔心又失落,也不知為何會如此。

「真的嗎?我也跟大小姐共事過。」他笑著,順勢轉變為可惜,「不過,我不能去接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傷,昨晚來到風凰閨房,就廢了很多事兒,一時半會還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