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雲媛和執陽紳異口同聲,臺下的眾人紛紛起立,風起和執月海上前制服住了媳婦。

執延冬依然在仰望黃昏,金黃色的天空上,貌似出現了他的父皇還有他的大哥,他笑著,身體已不足支撐這致命刀一。

連遺言都沒說,看最後一眼自己的孩子們都沒來得及。

躺在地上安心的閉上了眼睛,算是死也瞑目了。

「爺爺!」月河跪在地上,大聲喊出了悲傷。

「都是你們!」月海突然間站起來大聲怒吼,非常生氣。

「要不是你們來,我們家興許和和睦睦,什麼也不會發生,我二弟不會死,爺爺也不會死!」他指著風起,和雲媛等人。

「你夠了!」執陽紳拽著他離開了這出大院。

父子二人開到大堂,在私下展開了一通交談。

在場的人裡,好像雲媛家的人是最多的,雲媛、風起和風凰,李鄴還有寧蘇桓。而執陽紳家只有他夫人和大兒媳婦還被嚇到送到了臥房中,真正在場的只有月河。

月河緩緩走到爺爺的面前,痛哭流涕,淚流滿面,抽泣哽咽。

他們能聽到大堂裡執陽紳和執月海的交談內容和隱晦。

在交談開始前,執陽紳還特意趕走了在場的所有外人,包括丫鬟和家丁等這些。

「都是我的錯!」月河忽然憤吼。

「是我求風起姐姐和風凰姐姐幫我除掉二哥。二哥他……其實是後聯團在琮府城內部的女幹細,一直幫著後聯團入駐琮府城,我看著我們的家園被惡人一點點入侵,我就想到了姑姑帶著姐姐們不停深入險境的苦。」

「我就想……既然都是皇族,為何我們不可以呢?我就一直等啊等,終於等到姑姑。」

「是我拜託姑姑幫我合理的除掉二哥不被連累的。」

「大哥!」

「你要生氣,就拿我出氣吧!」

月河的一通話震驚了風起風凰,覺得這個妹妹太勇敢了,小小年紀比風展還小,就有如此覺悟,還登上過六大才女之首。

李鄴只是簡單的嘆了口氣,哭笑著哼唧著,他對這種家人的愧疚,可謂感同身受!

而寧蘇桓只是深吸一口氣,全身上下放鬆,習慣了這種場合。

雲媛跪在執延冬身邊,緊緊的皺著眉冷靜,她跟寧蘇桓一樣好像習慣了這種場景,並不是不足為悲,而是此悲已成習慣。

執陽紳和執月海二人聽後,執月海還是那麼的生氣,不理解妹妹為何要迫害家人。

「那是你二哥,不管怎樣都不能出賣他,哪怕他犯再大的錯呢!」月海扇了妹妹一巴掌。

「喂!你怎麼這樣啊?」風起上前推開月海,將月河妹妹挽在懷裡,貼心安撫。

「就此事早晚會暴露,若他以後聯團內線的身份暴露,迎接你們的會是怎樣的懲罰不知道嗎?你以為舅舅會饒了你們?你們就能撇開干係?」風起憤怒的大罵道。

風起站在月河面前,護著她,風凰和李鄴頂上控制住弟媳婦的任務。

這身份關係就像是前些日子發生過一樣,完美對號入座了。

李鄴也不經流淚了。

「讓月河弟弟以這樣的方式被他們自己人殺,你們一家就安全了,這是月河辛辛苦苦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她想要保護你們,保護百姓!」風起被氣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明白了嗎?」大堂里正走出來的執陽紳邊走邊說。

「那她咋辦?」月海指向弟媳,同時依然蠻橫的看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