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蘇桓和風招在隧道里被控制著往深處去時,這條隧道對她而言,就像是通往地府的界限之路。

局勢的限制和壓力以及寧蘇桓回頭面部猙獰的望著自己讓自己離開這兩層抉擇,就像是道結界。

眼前的兩個愛人猶如靈魂,他們正前往地府,而礦洞外,是人界,她因為不是亡者,進不去這地府隧道,只能眼睜睜看著。

她咬牙切齒,無比憎恨,痛恨自己的抉擇必須如此。

她必須放棄蘇桓和風招,跟自己的手下一起,殲滅這些後聯團,鼓舞起手下計程車氣。

當這股強大的鬥志能量用完,迎來失敗之際,她繼續望著礦洞。

好像聽到了蘇桓和風招二人在裡面呼喚自己,讓自己去救他們,他們正在深受折磨。

「救我!娘!」

「救我!」

「雲媛,這是你欠我的,我要是死在裡面我第一個去找你!」

「你要是不來救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心知肚明,這些聲音,只是自己想象罷了。

蘇桓是讓自己離開,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呢,再說了,他也不會說出這種邪惡的話。

記得以前,係數著,好像每次都是他救雲媛,為雲媛付出。

她真的好想救一次蘇桓,感受一下美女救英雄的快感,還是救自己一直以來的愛人,一定很興奮,救出來後也一定很激動。

而這次機會也近在咫尺,她已經開始了計劃營救二人。

不過,今晚要好好休息。

明日當精神充沛時在想,力氣飽滿時再行動。

「唯山知府雖說口碑很不錯,但今晚還是要擦亮眼睛,小心點,別睡得太死了。」

「明白了?」

她左手右手一邊摟一個,還是風起在右,風凰在左,但她面前,多了一個尚書之子。中文網

他姓於名嵐,年華二八,身長五尺有餘,相貌端正,體魄瘦小,應是受到了後聯團的不公待遇,吃的少,還總被關在牢房中。

不過,鬍子沒有,面容不憔悴,看上去像窮人家的孩子,正常人看上一眼毫不稀奇,倘若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心生疑問了。

別看他被關在後聯團唯山監牢有段時間了,但他可什麼都不知道。

任何有用、值得推敲、為何要抓自己的訊息一頭霧水,一切對他而言均為矇在鼓裡。

若不是今天碰到母女三人,他恐怕要崩潰了。

聽到雲媛發話,說今夜注意點別睡得太沉時,他就想,自己被關了這麼長時間,在裡面沒睡過好覺,每天晚上心驚膽戰,現在出來了還要少睡,他有些不忿。

「殿下!」

「他們為何要抓我?」

此話一出,雲媛和風凰懵憧地互看一眼,眼神中就像在傳遞,「這個傻子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為啥連這一點他還不明白呢?」

可還有一個人不明白,甚至不理解為何要帶著他一起。

這個人無疑就是風起。

即便現在她已經知道了於嵐的身份和姓名,還是不解。本來救二弟就已經很費力了,現在為何還要保護這樣一個廢物。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風凰說完就想轉頭去睡覺。

「不行!必須給我解釋!」風起突然情緒激動。

雲媛此時雙手叉腰,一臉無奈,看著無能狂怒的女兒發愁,很想把於嵐和她歸為一類。

風凰聽到大姐的質問後,深吸口氣屏在嗓子眼,她竟然笑出聲,語氣和神態像是寵溺大姐此時的憤怒。

她甚至都已經覺得大姐這個樣子是可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