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風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房間裡三具屍體嚇到了她,但並不是女孩被嚇到的那種,而是對死亡方式和殘忍程度嚇到。蹋師父一家三口之中,唯有孩子最慘。

她不忍心看到小孩被這樣殘殺,很痛心。

深吸一口氣後,她又迴歸了狀態,不在居於這種痛心,選擇去面對,看看屍體。

“果然如我所言,都是突然被殺。”

“沒一個安詳的。”

蹋師父和他妻兒全都表現出一副被嚇死的表情,但又跟嚇死有很大區別,來不及反應就被殺死了,留下了這種既震驚又不可思議的表情。

風起找來了把屍體帶過來計程車兵,屍體上已經沒有什麼能用的線索了,除了惋惜,別無它尋。

在這間小型的義莊門外,幾名士兵立立正正的站在李鄴李將軍和南宮風起南宮大人面前。

這或許他們來說是個嚴肅的時刻,所以很正規,搞得風起都有點不習慣了。

“現場還有別的東西嗎?”風起皺著眉問道。

“大人,有一把匕首。”士兵拱手抱拳,“估計就是兇手留下的兇器。”

“在哪?帶我去看看。”風起的頭向後指示著。

隨後幾個人又來到了遺物儲存處,其實也是一個臨時的死者遺物和線索的儲存間。這裡除了何文彧殺害蹋師父一家三口的那把匕首外,還有很多東西。

如已經不能用了的毒藥;刀刃、劍刃上的血跡幹了的刀劍等兇器;死者的衣物、首飾等;現場的線索、物品等;

分為兩個空間,右邊是還沒有結案的,左邊是已經結案的。

別看是守城的部隊,他們也會負責一些案子的,目前結案最多的就是李鄴,將軍永遠要比手下的能力厲害,因此李鄴的地位很高。

“就這把。”

全身銀色,刀柄還刻有標誌性的圖案,形狀是大眾化基本的形狀。

當風起拿起它時,就想到了蹋師父一家被殺的場景。

“他偽造了自己的身份,讓蹋師父相信他。”

“讓他進屋,關上門後起手就殺了父母和孩子。”

“留下匕首,挑釁我們,然後從後窗離開。”

風起講述了自己臆想的場景,她知道這是推測,但這一步也是必須進行的。

“要麼……”風起忽然一驚一乍,轉了個方向。

“是熟人作案!”

“在這座蹋師父還沒有任何朋友,如此兇險的城市裡,經歷了幫兇調查,他是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的。之前沒捲入時不會現在更不會有。”

李鄴看著風起說話的樣子好似入魔了,動作浮誇,每一句話都有動作表達,就像在演歌舞劇一樣。

李鄴在旁邊尷尬得慌,捂住自己的臉,想象風起是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的。

“我們去附近問問,看看蹋師父有沒有什麼朋友。”

風起說完直接走了,並且把匕首給拿走了。

“額……你們”李鄴尷尬得說不話來,看著自己的屬下。

“回自己位置去吧,注意保密。”他慢慢的從尷尬中以李將軍的形象走出來。

“是!”幾個士兵異口同聲道。

緊接著李鄴又去追風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