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甚一年,六月甘一

夏原王朝廷華年間歷經四十三年,先皇平安退位,將皇位傳予於皇子,更換年號遠甚。

寅時一刻,深山小林。

蒼翠欲滴,玲瓏巧鳥,它們飛過高山峻嶺,恍惚間被這的情景嚇到。三座山之間有一個凹槽,乃天然形成,這種三座山之間的澗屬實罕見。

空地被山、樹、花草所環繞,就像上天賜予那些喜歡戰爭的人們一塊空地。

這真的太適合打一場戰役了,也是軍官們首選的戰場。

……

一把光鮮亮麗,鋒芒閃爍,殺敵不沾血的利劍筆直朝向了它面前的敵人,正準心臟的位置。它那如水中之鏡的劍刃浮現出了此時它主人的樣子,舞著優雅、技法嫻熟、高超而又唯美的劍法正在衝殺著。

她是那麼的身姿婀娜,氣質不凡,即便是以紅色為主的服裝也無法讓已經賤在空中的血將她覆蓋,這一秒彷彿靜止,她露出了邪魅、帥氣又得意的笑,玲瓏大眼審視著即將死去的對手,對殺戮充滿慾望。

她名叫風起,複姓南宮!

而舞著曼妙劍法的身姿,還露出了她腰間的令牌,形狀不僅炫麗,而且風格神話,中間寫著四個字‘奉南宮命’,旁邊還寫著執行者,但並沒有寫名字。

她是一位有證件的刺客,應該……是特務,女中之豪傑也!

劍刺入了敵人的胸膛,抽出時賤出鮮紅的血液,分為無數滴散在四面八方。

遠景一看,原來這個敵人已經不是她殺死的第一個人了,在她身後早已橫屍遍野、血流成河。用鳥兒的視野看,宛若形成了八卦陣法。

這些屍體有一個獨特的特點,那就是每個人的胸膛都插著他們自己的武器。

這種恥辱的方式,是她從江湖中流傳的一位著名殺手那裡學來的。

最後一位敵人也倒下了,她拿起敵人的劍,插在了屍體的正胸膛,自傲的笑了一下。

快走到空地出口時,還回頭欣賞,一臉驕傲、蔑視,對那些個死者毫無尊重。

過後,走進了森林。

利用輕功,蹬上一棵樹,然後一顆一顆的飛來飛去,差不多半個時辰,風起累了,那些死者可是追了一夜,坐在樹蔭下的石頭上休息,

沒一會兒,就上樹了,打了個非常沉悶的哈欠,漸漸的在休息中睡了過去。

太陽趕走了清晨,陽光從她腳跟開始慢慢萌芽,一直到她的眼角,把她從昏睡中吵醒,其實她睡了沒多長時間,但整體上還是得到了緩解。

罵罵咧咧的起來伸個懶腰,步行前進。

“咋感覺……有人跟著我?”

走著走著,走出了這片森林,沒想到,竟然又來到了一片很大的千米森林。為了不讓自己感覺的跟蹤追到,她又開始使用輕功前行,每隔一會兒就走一段路,然後再起飛,一直到進城的最後一點。

回頭看到了村民,原來半睡半醒之間,感受到的跟蹤是附近的村民。

看到老伯伯挑著擔非常辛苦,於是就幫他把擔一路挑到了城門口。一邊聊天一邊趕路,精神反倒更好了,睏意也漸漸的離開了自己的意識。

“多謝大小姐,草民先告辭。”

一句恭敬的話,讓她笑意敞開,而這句話她經常聽到,特別是在這座城裡,名望相當之高。

這些感謝會讓她心滿意足、倍感榮幸,都是她經過多年的努力得來的。尊老愛幼、不因公徇私及平等,成為了她從小到大的標籤。她的故事家喻戶曉,上至臥床不起的老人,下至剛記事的小孩。

城門口,可以看到除了她以外,也有別人持劍進城,可他們都要接受門口侍衛的調查。唯有她,連看都不看,甚至連侍衛的招呼都不回,沒有障礙的進了城。

她停在了城牆陰下的一扇門前,離開大伯後的她,好像又有點困了。疲憊而無表情的靠在牆邊,還要裝作沒問題、精力充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