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風雷城一角,但整個風雷城卻每天都在不停重演這種事。

在彪形大漢走後,那店老闆忍不住流下了心酸的淚:“這算怎麼回事呀,簡直不讓人活了嘛。”

若當真還是一個年輕人雷生只怕要忍不住上前義憤填膺的勸解一番了。

雖然此刻的他是個年輕人模樣,但絕不會做年輕人衝動的事。

他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後默默離開繼續前行,但經過那小店的時候卻心中說道:“過了今晚或許就沒人來騷擾你了吧,但願這些小嘍囉失去了老大後能夠識趣。”

他看向一座高大的建築,那是聞家治下的一個幫派,這些前來討要保護費的嘍囉都歸這個幫派管理。

而這個幫派就是雷生今晚要動手的物件。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雷生便隱身到了這高大建築附近,看著門前人來人往,現在大概是宴賓客的時間,不過因為近來雷生滅掉了兩個幫派是以各家都加強了戒備。

只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剛入夜雷生就潛了進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把幫派裡裡外外走了個遍。

然後當這家幫派的幫主邁著醉熏熏的步伐準備回屋睡覺的時候,雷生悄無聲息的出現,手中大刀一揮,那幫主的人頭骨碌碌的滾出去很遠。

雷生看也不看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沒有人是他一合之敵,很快幫派中的高層就被他屠戮殆盡。

雷生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他沒在聞家的地盤多做停留趁夜趕往下一個目的地。

第二天,聞家主在一隊護衛的守護下踏著飛板急匆匆而來,親自檢查了一遍死者的傷勢後冷著一張臉肯定道:“都是一刀斃命。”

他首先想到的是定家,因為定家的家傳絕技就是掠風刀,在整個風雷城中若論刀法哪家強,當屬定家掠風刀,而且有實力一刀斬殺氣境初期的人,這人無論是內力還是刀法都應該有很深的造詣。

“難道是栽贓嫁禍?”聞家主略一思索後,當即下了決定,他吩咐隨行管家在這裡料理後事,安排替補人員填補職務上的空缺,然後領著守衛們向定家莊趕去。

當然,他是見不到定家主的,接待他的是定家老大。

“什麼?定老哥還在閉關療傷?”聽到定老大的說辭後,聞家主有些驚訝。

定老大道:“父親已經把家族的事暫時交給我打理了,聞世叔如果只是來見我父親的話恐怕短期內是見不到了,然家那老鬼在與我父親決鬥的時候下了死手,我父親年事已高為了慎重起見只好閉了關。”

聞家主眼神閃爍了一下繼續問道:“定老哥沒有說明出關的具體日期?”

“沒說。”

聞家主嘆了口氣:“既然定家現在由你管事那你就給我解惑解惑吧。”

“聞世叔遇到了什麼難事?”

“我聞家昨晚也有一個幫派被人滅了,死掉的人全被兇手一刀斃命,我來想讓定老哥哥隨我去現場看看,想聽聽他的高見,畢竟你們定家最擅長的就是刀法。”

定老大聞言一驚迅速聯想到了什麼,急忙道:“我父親不方便我可以讓我六弟隨聞世叔到現場看看。”

“噢?不知道定琨的刀法到了何種境界?”

“當然不及家父,離父親的境界還差的遠。”

“能否一招將一個氣境初期的人給斬了?”

“只怕未必。”

“那去了也是白去,既然這樣我就不多打攪了,你父親什麼時候出關記得通知我一聲,這件事我要和他好好盤算盤算。”

說完這句話聞家主便告辭而去了。

定老大親自送到了堡外,待聞家主走後定老大冷哼了一聲:“瞧不起人的老東西。”

他吩咐手下道:“去把六爺叫過來,我有要事和他相商。”

那手下趕緊跑了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定琨就來到了議事大廳,看向一臉凝重的定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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