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九州諸國,幾乎每個國家的王上或者國主,都是炎帝或者皇帝的後裔。九州之民也都統稱為炎黃子孫。

而金行,木行和水行這三個部族的發展都十分曲折,其中木行部落遠走東海諸島,主動與九州脫離;金行西上崑崙山,變得與世無爭。而水行最為悲慘,直接被北方蠻族給滅族了。

因此水行的功法流傳時間的最少,金行和木行相比水行比較多,但是和火行和土行功法相比卻又遠遠不及了。

所以說姜慶手中這本金行功法,等閒是見不到的,雖然不知道強力與否,但是稀缺性已經是拉滿了。

聯想起烏薩手中那源源不絕的柳葉彎刀,他似乎就是正在修行這本典籍功法。

姜慶其實不知道自己到底適不適合修習金行功法。根據五行相生相剋理論,金是克木的,因此修習金行功法可能會對自己的木行內力造成一定的影響,但是這個影響具體有多少,尚不可知。

畢竟自己體內原本也有木土相剋,但是並不影響土行功法的施放。同時火行的功法會克金,因此自己二重的赤炎訣可能會讓御刀術升級所需的功德值增加。不過土傀術卻又會輔助御刀術。

想來想去,姜慶的腦子頓時有些混沌。五行相生相剋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不過他緊接著又想到,單純的考慮剋制沒有意義,招式之間要是能相互配合才是王道。

他腦海中開始活絡起來,考慮著學會御刀術之後和自己本身招式的各種配合,心中又產生了一些期望。

青荊訣藤蔓的攻擊方式實在是太緩慢了,赤炎訣廣泛殺傷力可以,單體的殺傷又有些薄弱。

而御刀術似乎可以完美的彌補這些缺點,只要運用得當,那自己不用使逍遙遊近身上前,便可進行高效的攻擊。

而逍遙遊便可成為自己的底牌。

自己學了這麼多五行之術,一般的敵人都會以為自己不擅長近身戰鬥,等敵人不顧一切靠近之時,逍遙遊便能發揮出奇效。

至此,自己的戰鬥體系便初步完成了。姜慶越想,越覺得學習御刀術十分有必要。

而一旦學成,自己便是身負四種五行門功法的武者了。

他對五行門的歷史不太瞭解,不知道從古至今到底有沒有將五行之術都學全的武者。而上古時期的那些強者們,也都是這專注於本身的功法。

姜慶不知道自己這條路走得對不對,但為今之計,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在他研究御刀術的時候,火化很快便完成了,由於小土屋的存在,火焰並未蔓延,連煙都沒有逸散出來。

無錯

姜慶使出土傀術內力,這座小木屋頓時往地下陷去,最終消失不見。

到此,這兩個人的蹤跡徹底全無,姜慶輕輕舒了一口氣,不管這兩個人有沒有告訴鎮北王府,他在今晚之前都要立刻換地方了。

此刻已是接近晚上,只是左等右等,那袁凱竟然一直都不回來。

六郡主姬靖此時還沒有吃飯,再不回來,姬靖在裡面可能要罵街了。而且,內急如何方便也是個問題。

只是姜慶並不知道怎麼撤掉袁凱設定的陰影之力,總不能暴力破壞吧。

姜慶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再等一會兒,畢竟袁凱的實力一向給人一種很放心的感覺。他既然說獨自去偵查,沒理由不信他。

他按耐下心中的不安,開始再次看起御刀術來。

這本御刀術,如同金行果決雷厲的風格一樣,看起來也是簡單粗暴。大概來講,就是以內力為基礎,驅動身邊的的金屬物品去攻擊敵人。

之所以叫御刀術,就是功法和彎刀的配合度最高。

練到後來,所御刀具的大小,數量,都可以隨著內力的提升而提升。

再之後,可御一刀為萬刀,一刀擊出,萬夫莫敵。

如練到高深處,便不需刀了,內力便可為刀。一手揮出,噼山裂石,斷江倒海,當可成神成聖。

姜慶看到這裡,發現這本典籍的語氣充滿了自負和狂妄,和其他典籍那種不帶感情的平鋪直續頗不一樣。

而且,此典籍的入門也非常簡單,那便是選擇一柄利刃,透過血祭和它產生一種獨特的關聯。

在剛開始修煉的時候,透過血祭可以微弱內力驅使此刀,隨著功法的加深,可與不同的利刃產生羈絆,然後同時驅使。因此並不是所有的金屬刀具都可為自己所用。

這種奇怪的方式然姜慶有些咂舌,莫非刀具也是有靈性的?否則如何產生羈絆?

御獸門是和野獸產生羈絆,這點姜慶尚可以理解。但是與一個死物產生羈絆,這卻讓姜慶對這個世界產生了一種新的認知。

不過他看到入門方式竟如此簡單,心中登時一喜,這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