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欺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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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顧揚而言,只要池魚願意,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他定然有辦法請央亟進去坐坐冷板凳的喝上一壺。
可池魚乾脆利落的拒絕了他的提議,這讓顧揚的心底升騰了些火氣。
他有些不明白,央亟為人行事已經對她差到極致,可池魚為什麼還在對他接二連三的隱忍退讓?
到底是因為舊情難忘所以令人心慈手軟,還是混沌不明的想要跟對方繼續拉扯不清?
難道這些年過去,她還沒有對央亟死心,還在妄想著會跟他破鏡重圓的別有春天嗎?
顧揚眼底驟冷,看向池魚時,他還是不死心的堅持道,「如果你覺得這件事情公開後過於難堪,池池,你放心,我會幫你將事情私下處理,沒有人會知道當事人是你。」
只要她想,只要她願,只要她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他都會替她做得滴水不露。
沒有人會知道堂堂央氏集團的總裁,究竟在背後不顧廉恥的欺辱了誰。
顧揚不甘心讓池魚再三受了委屈,他滿心堅持,只想替對方出口惡氣。
可他的滿懷好意落在池魚的眼中,仍然是被波瀾不驚的拒絕掉。
「算了。」
池魚笑了下,解釋道,「他真的沒把我怎麼樣。」
她心中覺得這種事兒鬧出去也不會掀起怎樣的風浪,畢竟央亟背地裡有的是辦法逢凶化吉。
人家有律師團、有關係、有背景、有人脈,以央亟如今的社會地位去面對解決這樣的事情,根本是件掀不起風浪的無力小事。
就算她藉著顧揚的關係將對方告上法庭,也只是將自尊心又一次的丟在央亟的面前,供他公然無止境的玩弄踐踏。
當然,池魚承認報警可以解決很多棘手事情。
她甚至是可以用強迫未遂四個字的名頭將央亟徹底告上法庭,可這並不能用還未成功的事情將央亟一擊斃命。
若是用暴力毆打來起訴央亟,恐怕經過檢查後,他身上的傷口比她還要多得多。
央亟除了佔了她點便宜外,從頭到尾都沒廝打過她一下。
可她不一樣了。
她當時被央亟壓在身下,是真的想要咬死他、打死他,所以手下發了狠,未曾給央亟留下半分情面。
她剛剛去洗澡時,指甲縫裡都留了些血漬。
是她從央亟身上扣下來沾染上的。
既然將這件事情鬧到最後也是徒勞,還不如將不愉快徹底拋之腦後算了。
生怕顧揚擔心,池魚揚起眼眉,衝他淡然笑了下,「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
池魚的這番話落在顧揚的耳中,惹得他心思漸沉,只當她如今仍舊執迷不悟的為央亟繼續開脫。
就像是曾經的那樣,所有事情證據確鑿,可池魚偏偏不肯相信央亟才是構陷池家的真正幕後兇手。t.
「怎麼會呢?」
那時,她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否認道,「阿亟是那麼好的人,他平時對我爸爸又是那麼的尊敬,連我爸爸生病了都是他候在醫院裡,從頭到尾無怨無悔的照顧著,又怎麼可能會是他做的這一切呢?」
「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詢問無果時,池魚猛地抓住顧揚的胳膊,急於求個真相。
「小顧子。」
池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哀聲道,「你告訴我,你跟我說實話,阿亟沒有做這些事情,我爸爸也不是被他檢舉進監獄的,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外面那些新聞媒體記者亂說亂寫的!」
顧揚於心不忍,反握住她的手,沉聲哄勸道,「池池,你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