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銘突然無比慶幸自己讓池魚早早離開。

否則以央亟疼愛褚顏的做派,這場宴會,前妻遇現任,可真成修羅場了。

只是曾銘有些詫異,為什麼池魚遲遲不給他回應訊息。

這人是走了,還是沒走呢?

只聽身後傳來接待的傳喚聲,曾銘還以為又有哪個老總剛剛到場,他下意識的扭頭去看,一張臉卻白了。

竟然是池魚?

池魚先前身子不大舒服,在車上時一直忍耐,下了車就朝衛生間裡跑。

果不其然,是一向不準的生理期來了。

她臨時換了手提包,沒有備著姨媽巾,好不容易向前臺求了裝備,這才不至於血濺當場。

等她處理好個人問題出來時,大廳裡早已不見了曾銘的蹤影。

她一路打聽著,這才被接待送進了水晶廳的門前,只是推門而進後,池魚望著主位上端坐著的女人,不免臉色微變。

褚顏竟然也在?

她臉色一白,襯得嘴上口紅的顏色愈加豔麗了幾分。

池魚雖然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曾銘嫌棄她清湯寡水的打扮,不惜花錢也要買她的美麗,只為了不在公眾場合上給公司丟人。.

她過於瞭解這種酒會的奢靡,又不想打扮的過於豔麗而失了分寸,所以她拿著曾銘給她的報銷款跑去公司附近的商場裡,兜兜轉轉了幾個回合,給自己挑了件裹胸的黑色薄紗長裙。

總比她穿著白襯衫強。

雖然是條普通的裹胸修身長裙,卻是個隱形的開叉款,池魚脫去過往的寬鬆毛衣,介於早年學習芭蕾舞所以氣質一向不錯,連條黑裙子都能襯得身材凹凸有致,整個人別具風情韻味。

甚至是浮動於裙襬下的嫩白長腿,隨著裙邊的飄動,筆直的小腿若隱若現,更是撩人。

池魚走起路來姿態搖曳,黑裙子襯得她水靈靈的,令人過目難忘。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池魚的身上,唯有央亟看向褚顏,替她輕輕拂去耳邊碎髮。

像是看不見似的,將池魚生生晾在門前。

江城的上流圈子裡,知情者早已輪了幾圈,現如今知道池魚過往陳年舊事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最起碼,央亟今日的酒席上無人記得池魚是誰。

對於不速之客,陸振明卻眼睛一亮,揚聲道,「這位是?」

池魚忍不住瞥向角落裡的曾銘,見他一臉惶恐,稍一琢磨,也知道他是誤打誤撞的促成了眼下這場尷尬的碰面。

池魚被人盯得腳尖發冷,笑了笑,輕聲道,「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說著,池魚挺直了脊背,轉身欲走。

可身後傳來男人調笑的聲音。

「來者即是客。」

聞言,池魚腳步一顫,僵滯在原地。

背對著身子,她瞧不見身後的一切,卻聽央亟慢悠悠道,「更何況,我們先前可是見過的。」

「眼熟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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