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池魚心有警惕,穩穩的避開,令他佔便宜的心思落了空。

池魚被他突然摸了把,既不掉肉也不少塊皮,但她對陸振明順杆爬的齷齪心思感到噁心。

她算是清楚了陸振明打的是什麼算盤。

池魚眉順眼了半天,這會兒鞠鞠的她眼前發白,趕上生理期,忍不住有些反胃。

「陸總。」

她擰著眉頭,漠然道,「你大人有大量,還請您原諒我。」

池魚態度極好,但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話,陸振明心思落空,不免不悅。

他抱著肩膀,故意刁難道,「我覺得不夠。」

言下之意,池魚跟他獻媚討好才算完。

陸振明的目光遊走於池魚渾身上下,尤其是盯著池魚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更是惹得他眼底齷齪濃郁了幾分。

池魚滿心澀然,她不想對陸振明這個老匹夫公然賣笑。

亦或是,她不想讓央亟看到她最為不堪的樣子。

只是猛然瞧見陸振明的鹹豬手朝她胸前襲來,池魚眼眸一緊,正要避開,就聽有人突然開口阻攔。

「陸總!」

都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無心酒局應酬的桑榆,是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徑直迎上去,一把將池魚護在自己身後。

眼瞧著陸振明變了臉色,桑榆淡然道,「陸總,她不過是個小姑娘,就算不經意間衝撞了你,你又何必耿耿於懷,一直刁難她呢?」

陸振明是靠建材發家,一路左右逢源的爬到現在的位子。

而央亟是草根出身,靠著上門女婿的身份,徹底挖空了池家,才坐擁現在的高度。

就算外界將央亟描繪的有多麼的天才,多麼的勵志,但落在陸振明的眼裡,央亟就是個詭計多端靠踩女人發家的軟飯男。

他們兩個,不過是臭魚與爛蝦。

既然彼此都不光彩,自然互相間都看不起對方。

但眼前的年輕人可不一樣。

陸振明記得,眼前這位戴眼鏡的年輕人,是掌握江城水利的桑家少公子,桑榆。

所謂根正苗紅,年輕有為,桑榆背靠大樹,自然不是他能隨便得罪的。

只是一向對外不管不顧、不聞不問的桑少爺,竟然也一改清冷做派,出面替池魚解圍。

池家的小丫頭,可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池小姐果然好福氣,接二連三的,竟然搏得大家都來替你說好話。」

陸振明眯了下眼睛,「不過,我怎麼記得桑少剛剛還挑撥了池小姐的身份,這會兒怎麼就跑來英雄救美了呢?」

「是我眼誤。」

桑榆睨了眼一旁的池魚,淡然道,「才剛想起,我同池小姐是在競標會上見過。

競標會?

這種跟風敷衍性的說辭,惹得陸振明有些想要,卻也明白,桑榆是故意袒護池魚罷了。

陸振明嗤聲道,「桑少還真是好記性,區區一面,都能記得池小姐這麼久。」

桑榆也不惱,只是平靜道,「彼此彼此,陸總也是好記性。」

一時間,池魚竟然成了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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