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事,央亟向來喜歡將她扣在床上,託著她的腰,滿是旖旎。

她背對著他時,看不見他的臉,卻總是折服於他的滿心侵略。

這會兒被他別有深意的提起來,池魚身子微顫,只覺得被他觸控過的肌膚,有著不適宜的灼熱。

燙的她想要用刀子將渾身的面板一寸寸的剜下去,才算乾淨,才算跟他徹底分清了界限。

池魚覺得噁心,想要轉身離開,卻被央亟揚聲叫住。

“我勸你三思而後行。”

見池魚惱羞成怒,央亟朝後靠了靠,漫不經心道,“這可是三個點的利潤啊。”

池魚腳步一頓,並未轉過身子,語氣淡然道,“我能力有限,接不了這筆單子,央總還是另請高明吧。”

“可以啊。”

央亟早就料到池魚會這麼推辭,他甩手將一疊檔案扔在池魚手邊的桌面上。

他提醒道,“那你們整個公司的人,都要因為你的拒絕,而吃瓜落兒。”

央亟明顯話裡有話,池魚下意識的翻開檔案,是份已經簽訂好的專案合同。

上面條條框框,違約金是賣掉公司都賠不起的價格。

完全是一邊倒的霸王條款!

池魚心驚,瞬間明白央亟就是有備而來,套弄了個圈子,故意逼她就範。

他就是想牽制她,像過去那樣,將她日日夜夜的圈養在身邊。

看她下跪、看她祈求、看她抑鬱、看她掙脫不出牢籠,一輩子無自由。

他在報復她。

可是其他同事們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失業的!

“他們是無辜的!”

池魚猛地轉過身子,驚聲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何必要為難他們呢?”

“哦。”

央亟掀起眼皮子,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原來你也知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啊。”

頓了下,他神色嘲弄道,“那你揹著我偷偷生了個孩子,將我矇在鼓裡,我就不無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