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小的卻是有一個人選,只是……”洪古說道。

“只是什麼?吞吞吐吐的,快快說來,究竟是誰?”

洪古起身站立,屈身說道:“聖上,此人,便是大公主,將軍侯柳青州柳大人的夫人。”

“皇姐?”

司馬宗擺手示意李語堂與洪古坐下說話,思索片刻之後說道:“皇姐,為人膽大心細,柳侯即使嚴禁府中諸人經商,皇姐卻是總能讓將軍侯府上下過的殷實,著她去江南村,倒是一個合適人選。

“只是,柳青州卻是不開竅,嚴禁府中諸人從商,可如何是好?”

……

“多日不見皇姐,甚是擔憂,來人,擺駕將軍侯府。”

司馬宗並沒有遮遮掩掩的微服去將軍侯府上見司馬菱,而是大張旗鼓,宮中侍衛開道,領了洪古一同前往。

柳青州正與司馬菱在府中痛飲。

“哈哈,夫人,司馬道那老匹夫,竟是聯手王溫,欲害南北牧,不曾想,卻是被南北牧撿了個大便宜。如今的南北牧,可是堂堂東安侯,夫人,可是還入得了你的法眼?”

“老爺盡是說笑!”

司馬菱豪爽飲下酒盅之中九州醉,悠悠說道:“女兒孝順,如此佳釀,竟是源源不斷往家裡送。”

“哪是女兒孝順?”柳青州眯眼喝酒。

“哦?難不成還是您這將軍侯爺有本事?侯爺可是能給侯爺夫人弄來這般佳釀頓頓豪飲?”

“夫人誤會!”

柳青州笑道:“不是我有本事,也不是女兒孝順,卻是女兒那意中人南北牧有心啊。”

司馬菱再次豪飲一酒盅,笑道:“老爺,南北牧此舉,可也是對青青有心?”

“唉,南北牧能忍紈絝之大辱,也能不受五品大將之誘惑,定有錦繡前程,青青,可是能般配?”

“你這匹夫!”

司馬菱手中酒盅往桌上一拍:“青青又如何?將軍侯與大公主之女,琴棋書畫,哪樣不行?如今更懂經商,能做東安侯夫人,也能做東安侯幫手,有何不般配之處?”

柳青州見司馬菱氣怒,嘿嘿笑道:“夫人所言極是,所言極是。”

司馬菱發現柳青州乃是一副應付神情,欲要怒罵,門外侍衛慌張入內。

“侯爺,大公主,聖上駕到。”

“聖上駕到?”

柳青州慌張起身往外走,司馬菱隨後跟上。

“老爺,你慌什麼?當今聖上再尊貴,那也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