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別無他法(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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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想放的,實在是熬不過公子這頭老鷹啊。”
黑塔不得不走近司晨:“公子說的又是何意?”
“大概意思便是鶴老沒有鬥過我們公子,公子若是真留在書院,那還是我們的公子嗎?”
黑塔連連稱是:“好像是這麼回事,公子能帶著我們賺錢,已是很難得。”
前世公子的紈絝,看來已然深入黑塔和司晨的心底,南北牧再怎麼努力,也不是能輕易扭轉過來的。
司晨急於去城裡,中午還要忙伙房的事情,背上大包裹,抓了兩張烙餅便走,黑塔咕嚕咕嚕喝下一大碗白米粥,背上竹簍,一手拎了一把斧子,另一手也抓了兩張烙餅往外追司晨。
“黑塔,讓司晨給你兩瓶六神水,拿去送給臨江樓的付鐺頭,記住了。”
“公子,黑塔肯定能記住。”
南北牧也確實是餓了,吃了好幾碗白米粥,外頭田地裡忙活的村民已然開始在田間高歌,對面山腳下的房子也開始往外冒炊煙。
此時,再去後頭的坡頂耍拳,肯定會引來一大幫子人看熱鬧,乾脆把院門給關上,躲屋裡睡覺。
這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
睡醒,
黑塔在院裡就著昏暗的油脂燈光線雕刻六神水的蜂盧瓶子,司晨在那兒滷製豬大腸,
“公子醒了,見你睡的踏實,一直沒有叫你,飯還是熱的,我馬上給公子炒菜。”
司晨從灶屋裡拎來燒熱水的鐵鍋,幫著南北牧兌出一盆溫水,拿了布巾給南北牧,這才去灶屋裡炒菜。
洗過臉,蹲黑塔邊上看他用一把刻字的小尖刀在蜂盧瓶身上刻字,刻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刻壞了瓶身浪費蜂盧瓶子。
南北牧找來那把破柴刀,嘗試著用柴刀在瓶身上刻“六神水”三個字,硬是被他給刻成了,只是難看了一些。
黑塔的雙斧擱在屋子門口,南北牧過去提起一把在手裡掂了掂,還成,能使動,一屁股坐在堂屋的門檻上,竟是用斧頭在蜂盧瓶身上雕字。
“哎呦!”
南北牧痛哼一聲,一直在靜心雕字的黑塔才注意到這邊,發現南北牧剛放下右手裡的斧子,舉起左手的食指放進嘴裡用力嘬。
這是出血了。
“公子,你不會是在用我的斧子雕字吧?”
“嘿,對我來說,這斧子還是重了些,黑塔,你可以試試。”
黑塔這才拿著幾個蜂盧起身走過來,司晨也從灶屋裡跑出來,手裡頭還拿著炒菜的鐵勺,神情甚是擔憂:“公子,剛剛是你嗎?啊,傷到手了?黑塔,你怎麼也不照顧著公子些?”
黑塔臉上面板本身黝黝黑,這會更黑,公子自己把自己手指給削了,讓我怎照顧?
“司晨,沒事,一點血印子而已。”
司晨蹲下來看,確認沒有什麼大礙,才肯拿了鐵勺回灶屋繼續炒菜。
“公子!”
黑塔立馬湊公子跟前,拿過公子手上的蜂盧左右看:“公子,還真是可以,這字雖然醜了些,那是公子的字本身便是醜的,不如我來試試?只是會浪費些蜂盧。”
“浪費些蜂盧不要緊,多用斧頭練習這些使用巧勁的活,久而久之,斧頭在手裡才能做到出神入化,如同臂使。”
“我試試!”
黑塔拎起斧子,開始在瓶身上雕字,眼看要成,力氣一時大了些,整個蜂盧碎成兩半,差點傷到手。
“莫急,黑塔,若是練成,上了戰場,總是對得起‘南家奴將’四個字。”
“公子真有入軍伍的想法?”
“先練出那個身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