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上前看著在拐角出抽泣的姬夢瑤,她拉了拉對方的手但這使得此女哭得更加厲害一把將她抱著失聲痛哭起來。

柔兒拍了拍對方地背開口:“你別難過,難道你忘了當初木頭在神堡對我們說過地話麼?會變回來的,只要找到那黑色蠻荒生命樹就會有線索!”

“可他這不只是肉身地變化。。。而是整個都開始變了。。。”

“不,木頭只是掙脫了人類身份地束縛而已,他本質並沒有變!或許你覺得他描述自己是怪物很難受,但在他地理解裡這只是個正確描述而已。”

“可。。。可。。。”

“好了不用太擔心,你要這麼理解,這只是個用詞改了一下,人類、妖族、神族、怪物難道這些都不是生命嗎?陳牧沒有變,在他改變的時候我們沒太大反應,但現在只是發現了這些另一面,其實現在與之前沒什麼兩樣。.。”

姬夢瑤也是努力往好的方向去想,她心中堅定開口:“一定一定要去找到那黑色蠻荒生命樹!靈祖屍在那裡!人祖也是由此樹誕生的!這裡有著希望!只要找到這裡一定能夠回到以前那樣!到時候還要一起守著他,是不是拖他出去。。。”

然而話沒說下反而有種茫然感。。。

柔兒點頭答應:“嗯,到時候讓他帶我們去游上玩水把好吃的都吃一遍!這死木頭害得我倆這麼為他流淚必須得要他好好伺候我們!”

姬夢瑤一怔也是用力點頭,的確沮喪是沒用的,只有眾人齊心協力把難關度過然後讓這死木頭好好伺候她們才解氣!

。。。

現在硫木星出現各種要求處死陳牧的聲音,而柔兒包庇這魔頭也是讓其威信跌至最低谷,現在大部分人都在呼喊花月老祖掌權,畢竟是星主還是他們本土的老祖,無疑所有人都是期待著未來花月掌權的新生硫木星。

只是花月完全不想回應這些人,陳牧對他有恩是對方讓不可能再有寸進的他成為了星主!

而且內情這邊也多多少少了解了,雖然這青年因為憤怒做的很極端但大能脾氣怪異其實實屬正常,話說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小修士敢開始聲討大能了?他感慨,因為他記得小時候那個時代小修士敢頂撞大能對方大多都會將其拍死。

自己家人被辱殺光一個勢力在舊時代完全就是一種合理現象,可現在時代變了硫木星律法的作用凸顯而出,本來實力為尊中又多了平等這種新概念的關係,儘管不是完全平等但這還是大成都的讓大境界間的界限模糊了。。。

而且現在聲討聲如此強烈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陳牧是貨真價實的年輕人,所以對於最近的新生現代修士來說年輕人沒有什麼可敬畏的,所以對方即便有個滅殺飛仙境的戰力也讓他們敬畏不起來。

所以聲討最響亮的都是百年內的現代修士或者叫城市修士,至於老祖這輩的其實更多的是感慨時代的變化而已。

。。。

一個豪華宮殿內,坐在辦公室的左爾迪翹著二郎腿調侃出聲:“果然這小子手段挺狠的啊,沒想到把一座城都給半廢不廢了,而且那馬爾多也是一招。。。”

其身旁一位紫色格子衫巨漢博布利開口:“那到底是個什麼招式?怎麼就能一招滅殺飛仙境?老弟,你說我們和這小子的合作到底是利還是弊?”

馬爾多伸了個懶腰:“是利是弊?那些螻蟻口號喊得響但有用麼?這個社會有問題,先不說逐步開始物質化,連最基本的實力敬畏感都沒了。。。你說我們硫木星多少年沒出過戰爭了?而胡爾克那件事還是這些外來者揭穿對方才引發爭鬥的。”

博布利點頭:“硫木星腐朽了,這個世界逐漸被規矩化律法化,這哪適合修士生存在此地?只有弱肉強食的廝殺才能激發出前進的動力,現在的修士不行。”

“管他行不行,先和對方聯絡把那收集資源的合作給推掉,畢竟對方哪還能罩得住我們?這小子有點邪乎現在就先看看,等過一段時間博爾那傢伙的行星勘探隊伍要回歸時咱們過去劫一票順便試著拉攏陳牧一起幹,估摸著過不了多久追蹤器就會顯示出來!”

。。。

陳牧這幾天閉關了,他領悟除了空間道意,還因為裂空玉的性質學會了一手撕裂空間的裂空手段。

而天怨魔盒這玩意兒並未解開鎮魔封禁,雖然這樣沒有兩極運氣效果但至少不會帶來厄運。

現在因為幽熒聖泉的功勞太陰太陽兩種血脈互相作用下已是再度把那亂元蠱鎮壓得死死的了,而且因為血脈之力提升也是出現了神通,但這神通完全不是剎月功裡記載的族中神通,可謂是因兩族功法結合的寒月煞經所孕育而出的全新血脈神通,而他也是把這蒼白帶點青藍外焰的火焰取名為幽霜焰。

到這就差不多了,本來能夠兜住那亂元蠱就可以了,但沒想到意外弄出了這麼個神通來,不過他現在沒什麼心思搗鼓所以直接起身進入臥仙居看看。

同門果然就是好啊,這件事雖然在這裡也傳開了,但也沒人說什麼,辱人父母這種事脾氣暴點的打殺情況常有,更何況這麼多人一起羞辱屠個城很正常。

和曹沐春、孫志宏他們該吃吃該喝喝,反而在這裡抽個時間授課心情還好上不少,這也讓得他找回了碧霄的那種氛圍。

說實話還是碧霄那氛圍好,其逍遙自在哪像這硫木星各種律法要去遵守,索性這裡不煩心他也是打算當回家裡蹲不想出去了。

只是沒逍遙多久柔兒與姬夢瑤就找了過來喊著自己屋不回擠在曹沐春房間住像個什麼話?這不在眾多長老弟子們口哨聲中也是被拖走了。

陳牧看著姬夢瑤怔了半天,對方也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了對方一樣:“怎麼?害怕你一下又不是不理你了,誰讓你失控時候眼神那麼兇?好了,咱們一起去外面,那左爾迪聯絡過來問你有沒有空。”